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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來了,時隔三年,她終於又回到了這座城市,只是她的身邊已經有了另外一個男人,她的笑容依舊溫柔,只是那笑容再也不屬於他。
B市久負盛名的酒吧“月色”內人群湧動,年輕的身體在燈紅酒綠中搖曳放縱。
“行了你,別喝了。再喝就酒精中毒了。”何超搶下東盛手裡的酒瓶,示意酒保將面前的酒撤走。
何超今晚本來在跟廣電的人在應酬,哪知道卻接到“月色”經理的電話,說盛哥在酒吧一個人喝酒,且越喝越多,誰也攔不住。
“月色”原名“媚色”本是東盛自己名下的一個產業,交由專人負責打理,因為酒吧媚而不妖的特色,成為B市最受歡迎的酒吧,但是愛泡吧的人都知道,三年前,“媚色”不知為何突然改名,改為“月色”,雖然其他都沒有改變,只有名字變了,後來有人輾轉打聽出來,原來是這家酒吧幕後老闆的心愛的女人名字中帶“月”字。
等何超趕到的時候,東盛已經喝的有些意識迷離,而酒吧內一些膽大的女子,在見到他獨自一人喝酒時,竟湊了上去,但是東盛卻面色陰冷,抬眸掃了一眼女子,薄唇輕啟,“滾!”
何超無奈的搖頭,三年前,程月離開,除了父親知道她的去處外,連程錦銘程錦鋒慄小沫都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裡,他們只能從她不定期發回的照片和影片知道她最近又去了哪個國家,看到了哪些風景。
東盛自從程月離開後,並沒有像當初與蘇夢涵分手時每日醉生夢死,他將自己變成了一臺每天不停工作的機器,除了工作,便是回大院陪成奶奶,每個月他會固定的去一次墓園,給梁素梅上香,送一束花。
他兒子滿月那天,東盛來到家中,看著襁褓裡那小小的嬰兒竟然微微失神。飯後何超與他在露臺抽菸,他的那支菸從點上,就一直那樣夾在手中,沒有吸一口,“何超,原來嬌/妻稚子便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這三年走來,何超知道他心中的痛苦,奈何他當初犯了錯,擁有之時看不清自己的心,吝嗇表達自己的情感,那麼既然他犯了錯,就只能自己為錯誤付出代價,無論這代價有多痛。
何超看了一眼後座上睡熟的男人,這是三年來,他第一次這樣無休止的喝酒放縱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何超知道,一定與程月有關。
現在的何超不會在像東盛與程月剛剛結婚那會兒懷疑東盛是否愛小月妹妹,東盛心裡是否還有蘇夢涵,只是東盛明白的太晚,愛情的世界裡,沒有誰會一直不計任何代價的去等待一個人,所以他能理解小月妹妹的離開。
何超已經知道了東盛家密碼鎖的密碼,他將東盛扔進一樓的客房,然後給自家媳婦兒打了個電話,拍了一張東盛睡死過去的照片發到老婆微信上,報告了一下情況,便拿了一條被子,在外面寬大的沙發上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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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市郊一棟別墅內,程月將手中的小嬰兒交到一個面容嬌媚的女子懷裡,而軟軟的小嬰兒在嗅到自己熟悉的味道後,便供著頭往女人懷裡縮了縮,惹得女人愛憐的笑意和程月有些吃醋的低聲嘀咕。
“柏青姐,我照顧這小丫頭一路,也沒見她這麼親。個小沒良心的。”程月輕輕戳了戳小丫頭的小腦門。
抱著孩子的喬柏青放聲笑了出來,“誰讓你是她乾媽呢,嘿,乾媽還是不如親媽親。”
沐朝陽和父母剛從樓下下來便看到自己媳婦兒抱著女兒大笑,而程月扁著嘴委屈的樣子,他搖頭笑了笑,走進幾人,“怎麼了這是,委屈成這樣了。”
“小月嫌你女兒沒良心,見到親媽不認乾媽。”喬柏青一邊跟丈夫說著一邊笑不可仰,連帶著懷裡的小嬰兒也咯咯笑起來。
沐朝陽鏡片下的眼神溫柔的鎖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