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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對，我的，多，其他家，少。&rdo;
李嘉雯又解釋道：&ldo;就是當時寨子裡的女孩都臉上刺青，只是她們刺的比較少，結婚前一年一道，結婚後就不刺了。我奶奶家比較特殊，刺得多，內容也不一樣。&rdo;
陳瑩和傅然相對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真是長了見識了。不過屋裡比較暗，火爐的火光照著對方，顯得比較猙獰。
傅然又咳嗽了一下，問：&ldo;聽說您給丫丫看過病，是嗎?&rdo;
陳瑩也緊緊盯著奶奶看。她知道就要問到關鍵問題了。
&ldo;丫丫，丫丫，記得記得。&rdo;
&ldo;您給她看過病是嗎?&rdo;傅然又問。
&ldo;呵呵呵，看過看過。&rdo;
&ldo;丫丫前段時間……去世了，您知道嗎?&rdo;
&ldo;啊啊。&rdo;奶奶點了點頭，沒再說話，也不再露出笑容，嘴巴緊緊地閉著，癟癟的，皺紋似乎也更深了。
&ldo;我們想知道，丫丫得了什麼病，您知道嗎?&rdo;
奶奶點了點頭，&ldo;說這個，不好。不說這個。&rdo;
傅然笑了起來，點了點頭。陳瑩跑到李嘉雯身旁坐下，小聲問她：&ldo;哎?下午我記得你跟我們說你奶奶說話不是這樣，你奶奶怎麼往外蹦字兒啊?&rdo;
李嘉雯笑了起來：&ldo;那不是在跟你們說嘛，平常我和奶奶說山裡話了，當然不是蹦字兒了。&rdo;
&ldo;哦哦，&rdo;陳瑩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奶奶，又指了指自己的臉，&ldo;我能……仔細看看嗎?&rdo;
&ldo;當然可以啊，呵呵。&rdo;李嘉雯和陳瑩換了個位置，這下陳瑩能夠比較清楚地看見奶奶臉上的刺青了。奶奶一見小咩咩對她這麼感興趣，又高興的笑了起來，還拉著陳瑩的手摸著那些刺青。那些刺青是由一段段的奇怪文字組成，細看之後才發現有橫的有豎的，似乎有點雜亂無章，但是遠看卻很有規則。
&ldo;奶奶現在還刺青嗎，每年?&rdo;陳瑩問，她覺得這些刺青其實也並不是那麼難看。
&ldo;我太奶，就是奶奶的娘去世之後，就不刺了。&rdo;李嘉雯說，&ldo;其實我爸說解放之後剿匪，那會兒基本就都不刺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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