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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咯,我多善解人意啊。」喬懷清側臉,乖巧地貼在他膝蓋上。
但某些事可不能原諒。
凌晨兩點,輿論趨於穩定,被保護起來的舉報人郭容表示一切順利,聶濤基本上已是死魚一條,掀不起水花了。
齊芳這才放心,彷彿已經看到獎金入帳,美滋滋地回家了,一旦有風吹草動,輪班的同事會聯絡她。
至於老闆和他的小妲己要去哪兒,不是她該關心的問題。
喬懷清最終決定連夜回晉城。
他今晚原本的計劃是活動後與譚鬱時一同回家,所以貓糧只加了一碗,夠閨女吃一個晚上,明早就得餓肚子。
兩個人到家都快四點了,譚鬱時也有點撐不住,換下衣服就倒在了床上,眼睛努力睜開一道縫,伸展手臂,留出一個投懷送抱的位置。
喬懷清添完糧進臥室,看見這個動作,在心裡默默把榴槤改成了鍵盤。
回來的路上,他旁敲側擊地從陶源口中套出了話,譚鬱時那天壓根沒暈,自己買了酒喝,難怪身上有酒氣。
怎麼會有這麼壞的男人。
他上床一滾,鑽進譚鬱時懷裡:「很困嗎?」
「嗯……」譚鬱時聲音沙啞,手指插入他發間輕揉,「懷清,我今晚的話……會不會讓你覺得害怕?」
喬懷清的臉被胸膛的體溫烘著,輕聲回:「有什麼可怕的,這恰恰說明你不軟弱,我覺得很有安全感。」
「那就好……」譚鬱時的睏意愈來愈濃,說著說著,就腦袋一沉,呼吸變重。
喬懷清抬頭,輕戳他高翹的鼻尖:「不過你對我乾的壞事,我肯定是要討回來的,等著吧你。」
這一覺從凌晨睡到了近中午。
睏倦朦朧中,喬懷清似乎感覺到外面在下雨,不斷有細碎的水聲傳來。臥室內的空氣悶熱又潮濕,程度嚴重到他呼吸困難的地步。
他迷迷糊糊地讓譚鬱時去開窗透氣,可說出的話斷斷續續,連不成句,嘴巴也總是被什麼東西堵住。
身體沉重且乏力,像泡在很燙的水裡,激盪的水流令他晃動不止,承受不住地發出嗚咽。
直到聽見自己無意識的聲音,喬懷清才逐漸清醒,發覺這壞男人在對他做什麼。
譚鬱時的身軀很沉,持續散發高熱,在他醒之前不知弄了他多久,渾身覆著一層薄汗。
許久後,雨聲終於停歇。
喬懷清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大口喘氣,腦子裡閃過某些粉絲的同人文片段。
由於譚鬱時的反派形象過於深入人心,有些重口味的寫手特別喜歡寫他被譚鬱時囚禁,沒日沒夜、隨時隨地被強制愛,哭著求饒也沒用。
而實際情況卻是,他會在譚鬱時強制愛的時候同流合汙。
像他這樣配合的老婆能有幾個?需要裝出被下藥的樣子騙他嗎?是不是瞧不起他?
喬懷清越想越覺得不能輕饒了這男人,力氣恢復後,一腳把身上人踹了下去:「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譚鬱時似乎沒料到他會生氣,很規矩地坐在地上,語氣變得小心:「弄疼你了嗎?抱歉。」
「不是疼不疼的問題,道歉有什麼用?」
喬懷清扯走所有被子,翻了個身,將自己捲成一個雪白的長條飯糰,只露出個腦袋。
接著惡聲惡氣道:「我的屁股每天要睡八小時的美容覺,才能又滑又嫩,你把它撞醒了,它睡眠不足,面板鬆弛暗沉了怎麼辦?我可是要靠它討老公歡心的,你這是砸我飯碗,罰你三天不準碰我。」
譚鬱時忍俊不禁,起身撐在上方,輕拍他悶紅的臉:「碰了你又能怎樣?」
喬懷清的腦袋也縮了進去,只留幾綹藍毛翹在外頭:「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