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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鬱時聽到這裡,終於露出一絲淡笑,點了點頭:「聶導的人品,我自然是很清楚的。」
聶濤一拍手:「想通了是吧?那就好,你有流量也有實力,而我有資源,就應該強強聯手,你說對不對?」
譚鬱時沉思數秒,謹慎地問:「我需要為此付出什麼呢?」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兒。」聶濤面露欣賞,「其他的以後再說,先拜託你在節目裡多關照我那不成器的兒子,讓大家知道你倆關係很好。他最近太委屈了,明明什麼也沒幹,總被你的粉絲罵,還被你粉絲的粉絲罵。」
說到這兒,聶濤不露痕跡地轉移話題:「你那個男粉絲,姓喬是吧?他性格太激進了,你最好離他遠點,炒男男緋聞是一條爆火的路子,可你這身份,跟他炒太掉價了,當心被他利用上位。」
譚鬱時頷首:「等節目結束了我們就會解綁。」
接著看了眼腕錶,道:「您說的我都明白了,如果沒有其他事,容我先回去了,您也知道我家最近情況很亂,抽不開身。」
聶濤瞭然,擺了擺手,沒有起身送客的意思:「行,你去吧。哦對了,差點兒忘了說,我是你們節目最後期的評委之一,小譚,剛說的話你都聽進去了吧?我可是要現場監督的哦,別讓我失望。」
譚鬱時禮節性地欠身:「謝謝您告訴我這麼重要的資訊。」
「不客氣。」聶濤目送他離開包廂。
守在外頭的經紀人見門開了,立刻站直,交換了一個隱晦的眼神。
譚鬱時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彷彿不認識他,帶著陶源很快消失在樓梯口。
經紀人轉身進包廂,看見桌上一口未動的紅酒,詫異道:「他怎麼沒喝?」
聶濤臉色陰沉:「不知道在狂什麼,倒讓他僥倖躲過了……奇怪,以前沒聽人說過他這麼心高氣傲啊,連口酒都不喝……你說,會不會是他提前知道了?」
經紀人:「怎麼可能,這酒只經過我的手,他沒機會知道的。」
聶濤想想也是,遺憾地嘆氣:「罷了,算他走運,下次再找機會,把房裡的人打發走。」
十分鐘過去了。
喬懷清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他發出質問三連後,譚鬱時至今仍未回復。
吃個飯而已,不至於連手機都看不了吧?
他實在沒耐心繼續等了,直接一個電話撥過去。
沒想到居然秒接。
「……譚鬱時?」
「嗯。」
是熟悉的聲音,聽不出精神狀態,但好歹不是某個小妖精接的。
「你幹嘛呢不回我訊息?我差點去x上搜你的小影片了知不知道?有沒有喝酒?有沒有被下藥?現在頭暈不暈?」
他一連串炮火轟過去,電話那頭卻一片沉默,只能聽到輕微的呼吸聲。
完蛋,絕對被下藥迷暈了,否則怎麼會安靜那麼久?
喬懷清握緊手機,做足了心理準備,問出預想中最糟糕的情況:「譚鬱時……你有沒有和別人上床?我是不是……沒保護好你?」
「沒有,不是。」這次譚鬱時回答得很快,但聲音似乎有點兒虛弱,「我……喝了半杯就出來了,現在好像是有點頭暈……抱歉,懷清,我不是故意不回你的,別生氣……」
喬懷清心裡的大石頭剛落地,立刻又懸了起來。
「你都這幅樣子了誰還顧得上生氣啊,你在哪兒?陶源在你身邊嗎?」
「我發定位給你……陶源?他替我辦事去了,只有我一個人……」譚鬱時說話遲鈍,「懷清,你……要來找我嗎?」
「廢話,難道你還想找別人解決?」
喬懷清看見他定位在一家酒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