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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d點頭如搗蒜:「有有有,這必須有,你放心吧,我們不會讓譚老師出事的!」
就差最後一句沒說出口:你真的別太愛你老公了!
敲定了行程,兩人從山下商店買了兩瓶水塞進包裡,pd與攝影師也是行囊充足。
三十多度的高溫爬山,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不過真進了山裡之後,倒是沒想像中熱,山道兩旁深木蓊蓯,蔽日參天,涼快得很。
起初的石板路平坦易行,拐入峽谷後便開始陡峭。行進過程中,一道水聲愈來愈清晰,似乎近處有一瀑布。
「不會又有水上專案吧?」喬懷清問。
pd心想還真被你猜中了,原本新增了一個瀑布下拍攝的任務,但導演上午不知為何取消了,連帶著把後面幾個新增任務統統撤掉了。
當然這些內情是不能當著鏡頭說的,她如實回答:「沒有了,後面都沒有了。」
喬懷清:「那就好,否則我回去就畫你們臺長被抹布。」
pd睜著清澈的大眼睛:「抹布是什麼意思?」
喬懷清高深莫測地微笑:「你還是不知道為妙,這段記得讓周姐剪掉。」
一行人繼續往上爬,上石階後才開始面臨真正的挑戰——
深長的峽谷兩側對立如削,抬頭可見一線藍天,黑魊魊的崖嶂從四周壓過來。
石階曲折幽回,被密樹古藤遮蔽,一眼望不到盡頭。
好在階梯雖陡,握著扶手尚能攀登,最苦的當屬攝像師,扛著裝置跟拍,一小時後終於爬到掛壁棧道上,已是滿頭大汗。
「休息會兒吧。」譚鬱時提議。
山壁上有個藏在洞穴中的小賣部,貨雖不多,但對於爬到這兒累得半死的遊客而言,任何物資都是雪中送炭。
pd小姑娘已經喝完了兩瓶水,又買了兩瓶,顧不得形象了,坐在地上咕嚕咕嚕往嘴裡灌。
攝影師本想放下相機歇息片刻,忽然瞧見喬懷清走了出去,急忙去取相機,卻被人搶先一步。
「我來。」譚鬱時提著相機跟了出去。
攝影師傻眼:「譚老師親自拍?這沒問題嗎?」
pd滿臉通紅,一半熱的一半激動的:「有啥問題?男友視角,觀眾肯定愛看!」
喬懷清就想吹吹風,走到了崖邊延伸出去的觀景平臺上,腳下的透明玻璃懸於高空,毫無遮擋。
「你不怕嗎?」熟悉的聲音傳來。
他回頭,正對上鏡頭,笑道:「譚老師精神挺足啊,連攝像師的工作也分擔了?」
譚鬱時:「還行,不算太累,難得爬次山,想記錄下來。」
相機螢幕中的青年趴在護欄邊,俯瞰底下的山谷與村莊,飄揚的頭髮比天色更藍更奪目,露出的側臉白璧無瑕。
「我也這麼覺得,難得來一趟,與其害怕,不如欣賞風景。再說了,這點高度有什麼可怕的,小時候我媽經常帶我和我姐去爬山寫生,要趁霧沒散的時候,就是一幅純天然水墨畫,美極了,那時候真快樂啊。」
譚鬱時拉近焦段,對上了他低垂的長睫:「現在不快樂嗎?」
喬懷清笑了下,翹起的唇角在螢幕中劃過一道可愛的弧度:「也快樂啊,我現在有錢、有閒、有家人、有朋友、還有……很多,現在是我人生中第二快樂的時候。」
「那第一快樂的時候呢?」
「嗯……十歲以前吧。」
譚鬱時神色一僵,似乎想起了某件事,喬懷清看他表情就猜到他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和那件事沒關係,是我自己家裡的事。誒,這段給我剪掉。」
「好。」譚鬱時說完就沒下文了,繼續對著他拍。
喬懷清先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