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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懷清突然安靜了。
譚鬱時沒有轉頭看他,彷彿只是隨口問的,但手握方向盤的力度稍稍緊了些。
過了一個漫長的紅綠燈,喬懷清終於再次開口,語氣很淡:「沒,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慘烈地be了。賤男人出軌養了好幾個小三小四,離婚後無縫銜接,和別的女人結婚生了兒子,我媽去要撫養費還被他們全家羞辱,害我媽痛苦了很久。」
譚鬱時微不可察地輕輕撥出一口氣,放柔語調:「我明白這件事給你帶來了很大的陰影,但就像劉阿姨的故事一樣,傷痛固然難忘,也不要拒絕幸福的可能。你不能因為你父母婚姻的不幸,就全盤否定我的真心。」
「嘁,你懂個屁啦,別對我輸出大道理,懶得聽。」喬懷清扭頭看向窗外,「我不是因為這個才不婚主義的,我就不適合和誰定下來。早說了,你這種公眾人物少靠近我,早晚觸黴頭,我就想跟你玩玩,誰要你的真心,純屬自我感動。」
譚鬱時不再說話,也許是生氣了。
喬懷清也沒再搭理,聽著音響裡單曲迴圈的《假惺惺》,不清楚現在他與譚鬱時之中,究竟誰的話更假。
長久的沉默中,疲憊與睏意再次湧上,他不知不覺間闔上了眼。
車子穿過逐漸濃重的夜色,駛入酒店的露天停車場,穩穩倒車入庫,沒驚醒副駕駛位上熟睡的乘客。
海藍色的頭髮被夜色染成了深邃的幽藍,面板卻如月光般散發著熒熒柔光,像是出沒於海中的漂亮精靈。
譚鬱時輕手輕腳地解開安全扣,撐在副駕駛座位上,安靜地欣賞了會兒,沒有觸碰,準備下車。
已經找到了,沒必要心急的。
這時,喬懷清似乎被他噴在臉上的氣息打擾,皺了皺眉,挪動了身子。
t恤往上蹭了些,藏在褲子口袋裡的東西由此顯露了一角。
是一張折得很整齊的紙。
上面似乎寫著字。
譚鬱時低頭湊近,借著車內頂燈看清了——
露出的兩字標題是「誓詞」。
再熟悉不過的、他自己的字跡。
作者有話說:
喬:(表面)切,都是假的。(實際)偷拿誓詞仔細摺好小心藏起,哪怕節目結束了分道揚鑣了也可以回味到老。
第44章 那位月光
晚上十點,所有嘉賓與粉絲終於錄完後採、卸完妝、吃完晚餐,各回各房。
喬懷清去酒店的健身房練了會兒無氧,出了一身汗,拖著精疲力盡的身子回房間洗了個澡,總算閒下來,躺到床上開始刷手機。
吃飯的時候就看了眼,沒看全,訊息實在太多了。
許多年沒聯絡的親朋好友都來問他怎麼和譚鬱時拍了婚紗照,可見網上傳得多麼沸沸揚揚,難怪連譚鬱時的經紀人都要推遲航班,留在國內優先處理此事。
人在越好奇的時候,就越剎不住刨根問底的八卦之心,喬懷清乾脆誰也沒回,晾幾個小時,等大家都冷靜下來了,查到他們只是在錄節目了,才一一回覆:
「節目效果而已,簽了保密合同,多的不能說哈。」
回完無關緊要的親友,剩下的就無需保密了。
他直接給喬心彤打了個電話,把一整期的節目內容全倒了出來。
「太難了我,人生第一回 拍婚紗照,居然被那麼多人圍觀,以後萬一我找了其他物件,肯定被拿去比較,靠,比帥誰能比得過姓譚的啊。」
喬心彤揶揄:「哎喲,他在你心裡已經是最帥的啦?那你乾脆假戲真做,嫁給他好咧!」
喬懷清展開剛從褲子口袋裡掏出的紙片,看著看著就笑了:「如果他不是這個職業,我沒準兒真會答應,反正在國內沒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