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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熒幕光照在他的鎖骨上,似乎泛著淡淡的紅意。
「你想要親我,我很高興。」
譚鬱時揉捏著他的耳垂,指腹溫熱,力度輕緩,奇異地安撫了他某方面的急躁。
「你喊得這麼順口,是以前經常喊別人嗎?都有誰?」
喬懷清的思維仍有些滯緩,一時晃神,脫口而出:「太多了……」紙片人都是他老公。
譚鬱時手上稍稍使勁,捏紅了他的耳垂:「以後可以只喊我嗎?」
憑什麼?真把自己當成我老公了?
喬懷清沒來得及開口,休息夠了的譚鬱時又親上來。
於是他又失語了。
這回多了些不一樣的情緒,他也說不清是什麼,就覺得譚鬱時似乎有些用力,但依舊很舒服。
真的,和譚鬱時接吻會上癮。
沒有強迫,卻很堅定。沒有急不可耐,卻能感受到渴望。
剋制的渴望。
播放結束的大熒幕自動熄屏,影院內徹底陷入黑暗,喬懷清以為這回總該發生點什麼了,黑燈瞎火最適合意亂情迷。
可譚鬱時只是親會兒他又抱會兒他,輕聲問他還喜歡吃什麼,下次給他做。
在這種純情氣氛下,即便是他,也說不出「我想吃你下面」這種惡俗的葷段子。
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麼矜持。
「你這人真的很奇怪,譚鬱時。」喬懷清被這古怪的氣氛趕著催著,渾身不自在,於是用聊天來轉移注意力,「我以前有過三個物件,都是認識當天就想跟我上床了。」
譚鬱時沒發表過多意見,只說:「那不叫物件,他們只是想獵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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