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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皇族,連帝妃都不屑?
“皇上!”慕容淵就地跪下,抱起兩手貌似懇切的對楚蕭離道,“老臣並不知曉此事,還請皇上與老臣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重新定奪!”
“你不知此事?”關怡冷笑,由身旁奴才的攙扶下行到慕容淵面前,垂首對他尖刻道,“既然不知,又當要皇上如何給你機會?哀家問你,聖駕南巡至蘇城時,你可有如傳言那般讓自己的女兒暗中邀寵?你慕容家到底做何打算,還不快如實稟來!鸞”
南巡路上,關濯始終隨行,傳言中的真假,莫非回京後關國舅沒有向她這個做當朝太后的長姐鉅細彙報麼?
關怡借題發揮,明擺著存心在慕容家與楚蕭離之間挑事,她關家好坐收漁人之利。
看穿這一點,慕容淵反而鎮定了,“太后身在京城,與蘇城相隔千里,不知這些無稽傳言從何聽來?”
“空穴怎會來風?”關怡振振有詞的反駁,“哀家身在京城,卻是心繫皇上,你們這些人伴的是什麼駕?!”
今日她原本只想借段意珍試探慕容紫,誰知給她試出個欺上瞞下暗中有孕!
皇上子嗣單薄,慕容家勢力甚大,想到來年初春選秀之後紅翎才能入宮,那時這胎都穩住了,進了宮來還有何用?
她琢磨著人在冰湖裡滾了一遭,此時又在流血,依著自己拖延片刻,拖死了省事!
而慕容淵呢?
他哪裡會想到自己的女兒會膽大包天的將珠胎藏掩,對出宮的執念深成這樣!
斜目向昏迷不醒的女兒瞟去,只見得她毫無生氣的癱躺在宮女懷裡,面無血色,微弱的呼吸甚至可以不記!
霎時,心裡有個念頭一閃而過,他灰暗隱晦的眸子裡幾乎快要藏不住那絲迫切的期望……
就這樣死了也好罷,慕容淵想。
關怡咬定那些虛無縹緲的傳言,拿不出實質證據,楚蕭離一言不發,態度不明,保不齊會順水推舟,治他個什麼罪名。
這不是正是楚蕭離一直想做的麼?
再說就算女兒真的懷了龍種,保不保得住還是後話,加之她那個不好控制的脾性,索性死了乾脆!
想罷,慕容淵卯足勁與關怡逞口舌之能,“老臣兩朝為官,對大楚鞠躬盡瘁,斷不會做出讓自己女兒暗中邀寵如此敗壞家風有辱國體的事,還請太后息怒,容老臣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
說完再轉向楚蕭離,見他面上無喜無怒,實在難以揣測他的心思。
心一橫,悲痛欲絕哀嚎起來,“皇上,老臣的女兒性命危在旦夕,太后卻將莫須有的傳言當作罪名,老臣冤枉啊!!”
慕容淵咬定不知不明,糊塗裝到底,他們能奈他何?!
兩個人各懷鬼胎,竟都想到了一起。
便是都等著楚蕭離發話時,忽聞他輕聲的笑了,“慕容愛卿,你既曉得你的女兒要死了,是就著那些虛實難辨的傳言同母後爭個勝負,還是你女兒的命緊要些?”
他就像是無意中途經此地,撞見這一幕的路人,輕描淡寫的點了關鍵,那臉容上的表情實在太輕鬆,姿態更甚旁觀者。
誰也琢磨不透。
得他一語,關怡也不好繼續發難,畢竟人命關天。
她往太醫院方向望了望,佯裝關心的問身邊人,“何以還沒見太醫?”
剛問罷,隔著偌大的風雪,一行揹著藥箱的人向這裡跑來。
人到之後,得楚蕭離免了禮,這才各行其事。
來時就已經得知段昭容和慕容太傅的女兒落了湖,孰輕孰重,他們心中有數。
此刻親眼一見,段昭容只是抱著皇上的腿不放手,除了形容凌亂受了驚嚇,應當不得大礙,相較慕容紫就要嚴重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