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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晉頷首:「有勞。」
一旁的蘇母拍了拍胸口,高懸的心總算能稍微落至原處:「還好有驚無險,只是這好端端的,明檀為何會被劫持?我前兩天還說,一品軒的事交給底下人辦就好,少出去,女孩子不比男兒,外面的危險真是無處不在,這還是盛京城天子腳下都能生出事端……」
蘇母不知當時的兇險之境,只覺得婦道人家少拋頭露面,便能免去諸多危險和麻煩。何況,這個兒媳是長得真真好看,好的皮相是福,但也可能遭覬。
蘇母並無埋怨之意,只是見明檀遭了罪,難免多了幾嘴。
蘇晉低聲道:「是我的錯,是我沒保護好明檀。」
蘇母看了一眼蘇晉鬱結的臉色,說:「阿晉,你也累了,擔驚受怕了一天,先去休息會兒,這裡有我照料著。」
蘇晉搖了搖頭:「不用,天色不早了,母親回去歇著罷。」
「也好。」蘇母嘆了口氣,沒再堅持。
「表哥好生照顧……表嫂,湘兒陪姨母去休息。」
陳湘兒接受了即將成親的事實,也接受了自己其實沒那麼愛表哥的事實,整個人頹然不堪,也沒甚麼心思生麼蛾子,她抬頭看了看蘇晉,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趙明檀,便老老實實地扶著蘇母離開了。
燭光搖曳,昏淡的光亮映著趙明檀虛白的臉。
蘇晉坐在塌邊,輕輕地握著趙明檀的手,不言不語,就那般痴迷地看著她,瞧著她,那般深情專注的眼神,像是要將她刻入自己的血肉骨髓,印入靈魂最深處,永生永世再難忘記。
待香柳熬好藥進屋,手中湯藥便被蘇晉一把端走。
蘇晉揮手:「出去。」
香柳應諾,掩門退下。
蘇晉放下藥碗,小心翼翼地避開趙明檀的傷臂將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這才重新端過藥碗,待湯藥稍涼些,舀了一勺伸至趙明檀唇邊。
然而,無知無覺的人兒哪會自行張口,蘇晉嘗試了兩三回,半滴湯藥都未灌入。
他眉頭輕皺,低眸看著那抹泛白的唇,略微沉吟,便想到了好法子。
以嘴渡藥。
蘇晉喝了一口,慢慢湊近那抹香甜的少女唇,撬開她的唇舌,就這般一口又一口將藥全部渡了進去。
這藥確實苦澀。
趙明檀即使毫無意識,眉頭皺的又深鎖了幾許。
蘇晉不捨地離開那抹香甜,動作輕柔地將趙明檀掩入溫暖的被褥,又貼心地掖了掖被角,確保夜裡的寒涼沒有機會侵入一絲一毫,而他就著床邊陪著她,寸步不離。
饒是他再如何精心照料,明檀半夜依舊發起了高熱,初時手腳冰涼,繼而全身滾燙似火。
蘇晉又火急火燎地讓婢女熬退熱湯藥,他則用熱水擦拭明檀的身子試圖降溫。
衣衫解開,姣好的酮體展露無疑。
蘇晉沒有任何旖旎的念頭,有的只是如何讓她好受。
「不要……蘇晉……不要……」一聲囈語夾雜著無限痛苦溢位。
蘇晉以為是碰到了她的傷臂,自責之下,動作越發的輕柔。然而,明檀似乎夢魘了,嘴唇不停翕合。
他湊近,低問:「不要什麼?」
「不要……不要變成那樣,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二十載……」斷斷續續的囈語,顯然是燒糊塗了。
蘇晉眉心微凝,定定地看著她:「變成哪樣?還有……什麼二十載?」
明檀及笄之齡,未曾到雙十年華,何故說出二十載這般奇怪的話?
而她的臉色瞧著竟是如此痛苦,不是那種身體之痛楚,而是彷彿曆經世事滄桑所呈現的——情感上的悲痛。
可她是長在深閨中的嬌嬌女,除了幼時被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