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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打暈守衛的兄弟,把他們自己人放進去。不過,下午五點過後,他們人就全部撤走了,而且也沒有傷我們一個弟兄。&rdo;男子如實匯報導。
屋子裡鋪著厚實的灰色毛毯,人走在上面,彷彿被貓妖附體,毫無聲響。東北角的牆上掛著一顆羊頭骨,頭骨旁掛著一支不知真偽的□□。此時,房子中央的茶几上正燒著一壺泡茶的山泉,裊裊白煙輕快地從壺嘴中溜出,好像在跳著什麼想要令人歡快的舞。
不傷一兵一卒,不是不敢,而是深入骨子裡的自負。有如此不世之略與膽識的人,的確有自負的資本。輸在他手裡,便也不是什麼不能啟齒的事了!
陳天龍提起水壺,澆在紫砂杯上,&ldo;找到錢達了嗎?&rdo;
&ldo;中午從醫院出來之後,他就帶著老婆孩子坐飛機南下了。但是下了飛機線索就斷了,我們暫時還查不到他要往哪邊走……&rdo;
即便是此刻,陳天龍還是不願相信錢達背叛了自己。若他是一時不防,憑他們的交情,他也不會把他如何。怕只怕他早生了退出的念頭,如今只是順水推舟,脫離他罷了!
窗外的雪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光禿禿的枝椏上覆了一層厚厚的白雪。
陳天龍喝了兩道普洱之後,看了眼掛衣架,&ldo;把我的大衣和帽子拿過來,我們去看看閻王爺收不收肖亦。&rdo;
洗完澡,舒昶連日來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鬆。
向成安已經換了一套深灰色的睡衣,此時正閉目靠在床頭,神態有些疲憊。舒昶心中一揪,這些天她尚且還能睡得安穩,可他擔心她的安危,恐怕睡覺的時候都是皺著眉的。
她輕輕走過去,他卻突然睜開了眼。
&ldo;過來。&rdo;他朝她伸出手,聲音有絲疲倦的嘶啞。
舒昶走過去,心疼道:&ldo;我除了手上有些淤青之外,其他地方都無事。你睡吧,我可以自己上藥。&rdo;
向成安拉過她的手,翻了翻她的手掌,&ldo;傷在哪?&rdo;
舒昶無奈,將袖子挽起,胳膊上一個雞蛋大小的淤青便映入眼裡。
向成安眼眸一深,卻也沒說什麼,拿棉簽沾了祛瘀的藥水,為她塗上。
她的面板白皙稚嫩,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還帶著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向成安捱得近,她似乎能感覺到他撥出的氣息,輕輕地拂在她的手臂上。她有些不自在,想轉眼去看別處,可不知為何,眼睛卻不聽使喚,只一寸不移地看著面前那張英俊硬朗的面容。
他們明明從前世開始相識,如何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可有時兩人獨處時,她仍有些羞於看他。
&ldo;若今晚留下來,本王便讓你看個夠。&rdo;低沉的聲音輕輕響在耳畔,溫熱的唇似有若無地觸碰著她的耳垂。
舒昶倏地回過神,見不知什麼時候藥已上完,向成安正眼含笑意地看著她。
她臉上迅速升溫,嘴上卻不想承認,&ldo;我是看王爺累了,想叫王爺早點休息……&rdo;
&ldo;狡辯。&rdo;他將握著的手引到了自己堅韌的腰上,而後燙人的唇便覆上了她的。兩人互相都已無比熟悉,對方唇上的每一道紋,舌上的每一個起伏,齒上的每一條隙,都清晰地刻進了自己的骨髓裡。
他的身體滾燙堅硬,如被火炙烤的鐵。她則柔軟如水,在充沛的陽光下,與岩石相撞,發出美妙的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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