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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放聞言只低聲笑了笑,語氣沒幾分認真,他捏了捏北歌的下巴:「你倒知道自己是個麻煩。」
蕭放要處理軍務,北歌便端著藥碗退了下去。
蕭放傷的不重,只是行刺的人來路蹊蹺,北歌這幾日除了負責蕭放起居,煎藥外,大多時都是清閒的。雖日日照顧在側,可蕭放再沒有過她初來那日在溫泉的衝動。北歌不知道是蕭放無心,還是因她那日的表現太糟糕所致。
這日北歌照常服侍蕭放寬衣後,她替蕭放將室內的燭火吹滅,然後出門回房。北歌剛要推門,便聽身後有響聲,她尚未來得及回頭,嘴巴便被人捂住。
她聽見身後男人陌生的聲音:「歌兒別怕,我帶你走。」
北歌僵著身子不敢動,她聽著男子的話亦是腦中發蒙,她被身後的人擄著出了房間。踏出房門時,北歌瞧見立在門外的燭臺,她抬腿奮力一踢,燭臺『嘭』的一聲摔倒在地,上面的金質託盤嘩啦啦的響。
她弄出聲響,北歌明顯感覺到身後男子的緊張,她幾乎被半抱起,向庭院外跑。除了男子,庭院外還候著數名黑衣男子與他同行。
北歌眼看這自己要被擄出庭院,突然抱著她的男子一個踉蹌,險些摔了她。男子左臂上中了箭,他將北歌護在懷中,隨後帶著她轉身。
北歌看著屋門前,蕭放站在石階上,他手上握著的弓箭再次張□□弓,對準劫持北歌的黑衣蒙面男子,冷聲開口:「放了她。」
男子懷中緊錮著北歌,他看了看被箭矢劃裂的左臂,心上一狠,從懷中摸出一柄匕首,架在北歌頸側。
北歌感受著頸側的冰涼,她身子一僵,她聽見男子低聲開口:「歌兒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得假裝挾持你,才能帶你走。」
北歌確定男子的聲音是陌生的,可他卻又知道她的名字,她的嘴依舊被男人緊捂著,她想說話,最後都化成了『唔唔』的聲音。
男子將匕首緊貼在北歌脖頸上,對蕭放喊道:「放下手中的弓箭,否則我殺了她。」
蕭放聞言眯了眯眸子,他看著幾步之外的北歌,月色將她嚇的慘白的小臉照亮。
北歌望著蕭放,他只獨身一人,唯一個弓箭傍身,而劫持她的男子,帶來的人頗多。北歌自知自己於蕭放而言不多重要,而且蕭放之前遇刺,尚未找到兇手,未必就不是他們。
北歌不奢求蕭放放下弓箭,只是此刻,她忍不住的想,若是劫持她的人真想要了她的命,她該如何。
蕭放握著弓身的大手緊了幾分,箭弦繃得更緊,僵持片刻,蕭放慢慢將放下了手中的弓箭,按照男子的要求扔遠。
「放開她,有什麼恩怨衝著本侯來。」蕭放說著,一步步從臺階走下,向庭院中走去。
北歌愣看著走過來的蕭放,她沒想到他竟會真的將弓箭扔了,將他自己最後防身的東西扔了。北歌看著徒手走過來的蕭放,忽不知哪來的勇氣,她趁著男子不注意,想要掙脫開他的禁錮。
男子被北歌突然掙扎的動作驚得手一抖,手中鋒利的匕首劃破北歌的脖頸,男子一驚,他怕傷到北歌連忙鬆開了禁錮。
北歌趁此從男子懷中逃開,男子想抓回北歌,卻被蕭放上搶先一步,蕭放幾步上前將北歌護在懷中。
男子見此,正想命隨從上前奪人,便見庭院外,連祁帶著一眾侍衛趕來。
男子皺了皺眉,最終被屬下勸著,先撤離了庭院。
連祁留下幾名侍衛保護,帶著其餘的人追了出去。
北歌驚魂未定的靠在蕭放懷中,她感受著腰際,他強有力的手臂,慌亂的心跳似乎有了依靠。蕭放低眸看著懷中的人,他握起她的手,感受到她指尖的冰涼。
蕭放摟著北歌回房,帶她徑直走入正室,熄滅的燭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