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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捕頭名叫鄧肅觀,看上去不過三十餘歲的樣子,唇上與下巴下都有著濃密的短鬚,眉眼帶著幾分煞氣,這大概是因為捕頭這個職位帶來的。
樓近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鬍鬚稀疏,唇上更是隻有短短薄薄一層,還未變硬變黑,所以他也沒有刮。
他打量鄧捕頭的時候,鄧捕頭也自然在打量著他。
鄧捕頭最後目光落在他隨意擺在桌上的劍上,以他練刀多年經驗和經歷來看,這劍擺方的位置是樓近辰隨時都能夠最快的拔劍出鞘的位置。
是個謹慎的年輕人,鄧捕頭心中想著。
鄧夫人離開之後,鄧捕頭坐好,氣氛便壓了下來,在最初的面見問好之後,兩人竟是沒有怎麼說話。
再接著就是鄧捕頭留樓近辰吃飯。
飯桌上也不說話,樓近辰悶頭,直接吃了一個肚圓,侍立一旁的丫鬟頻頻打量著樓近辰,眼神之中笑意都快要溢位來了。
樓近辰也不管這些,這吃了一頓飽飯之後,他才知道這些日子自己過的實在是清苦,火靈觀之中觀主可吃可不吃,兩個童子倒是餐餐煮飯吃,然而他們煮飯的手藝實在是乏善可陳,樓近辰吃著也只是墊肚子而已。
難怪短短時間內,商歸安就瘦了那麼多。
飯桌上只有樓近辰與鄧捕頭,鄧夫人沒有在這一起吃,鄧家雖不是高門大戶,但也恪守著禮儀。
吃完之後,再就是飲茶,鄧捕頭這才開口問樓近辰是不是有什麼事。
樓近辰便將自己下山為觀主送信至季氏學堂,兩童子分別讓自己帶口信的事說了。
只是關於季夫子與商歸安的事只是一句帶過罷了。
“鄧定能夠想著多練練刀法,是好事,貴叔,去將鄧定的刀包好,待會兒讓樓道長帶回觀中。”
鄧夫人稱自己的兒子為‘定兒’,鄧捕頭則是稱其全名,可見他們兩人對於孩子的教導誰嚴誰慈。
“我聽人說,樓道長在馬頭坡之中大殺四方,火光沖天,可見樓道長是得了火靈觀真傳。”鄧捕頭不知道樓近辰的來歷,這樣說就是將現在的一些傳言說出來,探探樓近辰的底細。
“晚輩並非是真傳,只是觀主記名弟子,真正燒殺詭神的也是觀主,我與鄧定師兄同輩,捕頭叫我近辰吧!”樓近辰說道。
鄧捕頭沉默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叫你賢侄吧,你比鄧定大一些,你應當是師兄才是啊。”
“鄧定入門早,自然是師兄。”樓近辰說道。
“那賢侄也不必要叫我捕頭,叫我一聲叔吧,以後就將這裡當做你的家。”鄧捕頭話雖然生硬,但意思也到。
樓近辰當然不會真的當這裡是自己的家,人家客氣一下罷了。
再又聊了一會兒,樓近辰便告辭而去,在離去之時,鄧夫人讓人送來了兩個包袱,還有一把包著的刀。
其中一包袱裡面裝的是糕點及一些糖果之類的小吃,說是帶給觀裡的觀主嚐嚐。
另一個包袱則是送的兩身衣裳,及鞋子,說是給他的。
這讓樓近辰有些意外,想著不收吧,又是自己需要的,最後想著,怕欠人人情,無非是怕自己還不起,兩身衣裳罷了,將來在修行方面多幫助鄧定就是了,於是便也沒有拒絕。
看著樓近辰離開,鄧肅觀回到後宅之中,感嘆道:“此子修的是煉氣法,世間少有能成的,但凡有能成者,皆是世間大能,我看此子氣韻非凡,衣著雖破舊,卻難掩其內秀,飢渴之下卻不見侷促,反見一股坦蕩。”
鄧夫人笑著說道:“所以我給他送了衣服,希望他能夠在修行方面幫幫我們的定兒。”
“還是夫人有見地。”
在外嚴肅的鄧捕頭在自己夫人面前卻是如春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