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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實是在要求我尋找一件世上獨一無二的武器啊!牙牙愣了一下,說,你說的對,我跟你一起去,我自己挑。於是姜賀敷帶著她來到自己家在京城的工坊,牙牙直接無視了一排排汗流浹背打製刀具的大師高徒,一直走到工坊的最深處,那裡有一個廢鐵堆,隨意堆積著學徒們失敗的作品。姜賀敷跟著她,看著她蹲在那堆廢鐵前挑挑揀揀,最終從廢鐵堆底下抽出一個燒的焦黑的鋼條。她說,我看就是它啦!姜賀敷詫異了片刻,但很快就笑著說,那行,你把它給我吧。然後他們一起在爐火前呆了數十個小時,姜賀敷脫去上衣揮動鐵錘,汗流浹背地按照她的要求一點一點改造這件失敗品。這中間,姜賀敷父親的大弟子來看過,一邊擦汗一邊對姜賀敷說,大師兄,你這樣不行啊!姜賀敷只是笑笑,說,戰神都說行,我還有什麼不行的。牙牙當時就在旁邊,這一切都是她親口講給烈平疆的。後來那把刀脫胎換骨,連姜賀敷的父親和爺爺都大驚失色,連連感嘆後生可畏。
那時候,聽著牙牙開心地講愛刀的來歷,烈平疆心裡就暗暗升起一絲懷疑:姜賀敷迷上了牙牙這一點是沒跑了,但是牙牙也表現出了對老薑異常的喜愛。也就是說,當時的烈平疆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最大的敵人可能不是烈安東,而是這個混入軍戶學校的年輕工匠。不過,儘管這把刀的誕生經歷了這麼多傳奇時刻,但是它依舊沒有名字。牙牙不願意給它取名字,也不把它當回事,只是每天佩戴,該用的時候就拿出來用,不像烈平疆剛剛拿到&ldo;淬寒&rdo;的時候愛惜的不得了,每天都擦上好幾遍。反而是姜賀敷對這把刀關心的不得了,每天回到公寓都要提醒牙牙進行每日的刀具保養,牙牙馬馬虎虎答應了,但是一次也沒做過。可是,就在前不久,烈平疆還看見那把刀出鞘時的凌厲姿態,彷彿是經歷了那麼多混沌的日子後反而越發出色。這的確少見,不過,在戰神身上什麼不可能發生呢?這麼一個甜蜜的愛人,若是被姜賀敷那個刀匠奪走了心,烈平疆恐怕會痛不欲生。
烈平疆右手抓著&ldo;淬寒&rdo;的刀鞘,左手握住了佩在右邊腰間的短刀刀柄。門開了,進來的是方才給男孩洗澡的穿灰色罩袍的女人。烈平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她放下手中的盤子,轉身走了。門關上之前,她說:&ldo;卜呼叫你吃完早飯之後沿著孔雀河往北走,散散心也好,她在上城區的橋頭等你。&rdo;
那女人不算年輕,但是頭髮濃密,甚至有些打卷,眉眼很好看,有一種清晨孔雀河般的安寧神色。她低頭抬眼之間,一雙淡黃色的眼睛朝烈平疆飛快的一瞥。聽到她囑咐的話語之後,烈平疆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這裡是北疆,虎族的發源地,現在依舊有血統淡薄的後裔生活在這片土地上。那女人之所以願意幫助他,多半也是因為自身的血統吧!烈平疆吃過女人帶來的早飯,便下樓了。樂師們已經洗完衣服,都坐在歌樓大廳裡吃早飯,有的還抱著樂器彈一些華彩又動聽的樂段,一邊練手一邊相互討論最好的彈法。烈平疆走進大廳的時候,有一個樂師正在說:&ldo;我聽過樂正家老爺子的演奏,這裡的彈法就是用的輪指……&rdo;突然,他們都回過頭看向烈平疆,打量著他軍戶人的裝束和腰間佩戴的刀具,一般是好奇,一般是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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