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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一個花辮頭,一個刀疤臉,凶神惡煞,出來就直接問罪。看見滄海年少稚嫩,不免又輕看了幾分。花辮頭道:“來者何人?這是羅家大少親自擒拿的劫匪……”
話未說完,啪啪兩聲,滄海上前就是一人一個耳光,只打得兩人頭腦瞬間發懵。
滄海冷聲道:“再說一遍。”
花辮頭道:“這是羅家大少親自擒拿的劫匪,綁在此處,不可亂動……”
啪啪兩聲,又是一人一記耳光。
滄海道:“再說一遍!”
兩人撫著臉頰,一時摸不透對方的來頭,愣著不敢再說話。
滄海道:“我不管你們是誰家,大少還是小少,先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個,是我家的爹!我且問你們,是不是你們打的人?”
花辮頭和刀疤臉對視了一眼,畢竟滄海來勢洶洶,像是有後臺的人,當下不敢造次,拱手問道:“敢問閣下跟府衙大人是什麼關係?”
滄海又是兩巴掌甩出。這回兩人有了防備,縮身閃避。滄海怒道:“還敢躲?”手影遞進,快如閃電,噼噼啪啪一陣連珠爆響,十幾個耳光只打得兩人暈頭轉向。
滄海道:“憑你們兩個走狗也配問我話?現在是我在問你們,不是讓你們問我!府衙大人?跟府衙大人沒有關係就不能問你們話了是嗎?”
那兩人平日裡欺壓百姓慣了,此時三番受辱,哪裡還忍耐得住?花辮頭火冒三丈,道:“跟府衙大人沒有關係那就最好,真以為本大爺不會打人麼?”
唰一聲抽出腰刀,著勢便劈。
滄海此時的速度力量以及神經反應早已異於常人,對方腰刀甫一揮出,右腳已踹在他肚皮上。
花辮頭頓時跪伏在地,哇一聲,剛吃進胃裡的酒菜都嘔了出來。
緊接著又是一腳,卻是朝上踢在他下巴上。花辮頭如遭錘擊,連人帶刀向後翻了兩個跟斗,像條死魚一樣重重摔在地板上,下巴都被踢歪了。哼哼唧唧地起不了身。
剩下那刀疤臉以為滄海腿功厲害,十指箕張,徑往他雙腿抱去。滄海任由他抱住,右肘下沉,篤一聲擊在他天靈蓋上。
刀疤臉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突然頭皮一緊,滄海揪著他頭髮,把整個人拎起,喝道:“讓你們的大少小少出來跟我說話!”用力一甩,把他從店門直摜進去。
但聽得乒乒乓乓一陣響,刀疤臉直接被甩到了酒桌上,飯菜酒水撒了一地。滄海大踏步跟進門,只見刀疤臉暈倒在地,旁邊站著四個人,左右兩人跟刀疤臉是一色的隨從打扮,中間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個青年,身著華貴錦衣,臉圓肉胖,想來便是他們口中的羅家大少了。那女的紅唇烈焰,打扮妖嬈,緊貼著那羅家大少,像是他的相好,倒也有幾分姿色。
同夥被打,酒菜被砸,這幾個人臉色都不太好。那女人道:“羅哲少爺,你看這酒都沒了。這人好生討厭,打擾人家清興。”
羅哲道:“乖,咱一會兒叫他賠回來便是。”轉頭向滄海道:“你是何人?”
滄海道:“我來只想討一個說法。你們為什麼要打人,還要把人吊起來?”
羅哲笑道:“你說外面那瘸子麼?我還以為多大點事。那瘸子乃是匪黨。我見義勇為,擒了準備扭送官府,此乃替天行道之舉,有何不妥?”
滄海道:“是不是匪黨,要不要擒人,那都是官府的事。與你何干?”
羅哲道:“竊賊劫匪,如過街之老鼠,人人可打之。”
滄海冷笑一聲,道:“你說是劫匪便是劫匪?我還說你是反賊呢。”
羅哲臉色微微一沉,道:“我見你身手不錯,才稍微客氣一點。你若再不識相,就別想出這門了。”
酒館掌櫃一見又要打,慌忙過來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