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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其實都知她想問些什麼,對視一眼後,還是御史大夫開了口:「除你之外,此案只收押了瑞王府和郡公府的一干侍衛。不過你的府邸如今已經被抄沒了。」
鍾韶聞言暗鬆了口氣,道聲多謝之後,轉身便跟著押解的官差走了。
她擔心蘇墨,雖然她已經寫下了和離書,但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臨時寫就的,若要深究根本就是廢紙一張。而事發之地乃是長公主的別院,說不得承平帝一時惱怒,連長公主也給牽連了去,蘇墨便更沒人庇護了……幸而,她們都還沒事!
那一回提審過後,鍾韶便覺得自己彷彿被人遺忘在了獄中。接下來的幾日她過得風平浪靜,沒有人再來提審她,也沒有人來探監‐‐她是重犯,蘇墨等人就算想來探監也來不了!
這很顯然很反常,因為承平帝慣來不是個有耐性的人,哪怕太子求情勸住了一次兩次,也不可能讓他真放下了追究的心思。更何況還有德妃等人在旁上躥下跳,一意要將鍾韶千刀萬剮呢。
事實上這段時間的風平浪靜是有緣由的,而這緣由便在承平帝身上。他在京郊行宮接到瑞王死訊時還在與美人泡溫泉呢,冷不丁聽了訊息後,便是匆忙起身出來了。彼時或許便有些著涼,之後趕回京城又是舟車勞頓,休息一夜之後沒漲精神,反倒是發熱病倒了。
承平帝向來最在意自己,一病之下哪裡還管其他?於是這兩日便命了太子監國,將政務全盤交託給了蕭乾,瑞王之事自然沒再過問。
蕭乾是不會讓鍾韶死的,因為她此刻身死帶來的後果太嚴重了。不過有這幾日功夫緩衝,他也想得明白了,若要保下鍾韶性命,其實壓根不必盡心竭力的為她脫罪,大不了就使上個拖字訣!
畢竟是皇子殞命的大案,哪怕案件清晰,鍾韶認罪也認得痛快,但太子說要查,三法司還能不查嗎?如此慢慢查,慢慢審,只要拖上一兩月,之後便是鍾韶判了問斬,也得等到來年秋後才可行刑。
期間便多了大半年的時間,而有了這大半年的時間,可以運作的地方就太多了。比如說承平帝可以在這大半年中一病不起,甚至一命嗚呼,然後太子登基時便可大赦天下。再比如趁著這大半年的光景,蕭乾還可以對著獄中的鐘韶施恩,狠狠刷一回好感度……畢竟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啊!
太子殿下的小算盤打得劈啪作響,他甚至已經開始讓自己埋在宣室殿的暗線下手了‐‐不必做得更多,承平帝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今還病了,只要使些小手段,讓他纏綿病榻便是。
這一切的暗潮洶湧別說鍾韶不知道了,便是蘇墨、長公主還有那一干攻略者都不知道。不過太子的拖字訣雖然讓人無話可說,使得卻並不高明,明眼人很快便都看了出來。
長公主和蘇墨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畢竟事緩則圓,時間充裕些也方便她們佈置救人。但德妃一系和攻略者們卻是要炸毛了,前者是恨不得將鍾韶千刀萬剮,不願意讓她在這時間多活一日。後者卻是看穿了太子的自私險惡用心,絕不肯讓他獨吞了這刷好感度的機會!
於是在蘇墨不知道的情況下,這些攻略者們又小聚了一場。
吳長鈞當即就拍桌子說道:「這樣下去可不成,鍾韶的好感度本就難刷,真讓太子這麼拖下去,他一個人霸佔了這次機會就算了,鍾韶要是在牢裡關上個一年半載的,我們這些人要怎麼辦?難不曾就這樣在外面乾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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