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哩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也不容易。怎麼樣,以後你就老老實實,每個月都固定給錢供養你老子,好吃好喝伺候我,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我就鬧到你朋友那裡去,你猜猜你朋友知道了這些事情會怎麼看你?我看你以後還怎麼活!”
鬧?要是他知道他口中的‘朋友’只是個人偶,而且已經被我大卸八塊了,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我瞪著他,衝他臉上吐了口血沫,明目張膽地奚落他:“你也配啊?死強姦犯,你還是左轉去寵物醫院找個醫生把自己閹了來得強!那樣我勉強倒是可以給你施捨幾塊錢。”
“你找死——”他氣得眉毛倒豎,徹底被我激怒,使力按著我的腦袋想繼續把我往地上砸,我的雙手在地上亂撲騰,終於被我抓到一把帶石子的灰塵,二話不說就狠狠往他眼睛上按。這還多虧了這所小區破爛老舊,鄰里關係自私虛偽,各家只管各掃門前雪,這些公共地區的衛生基本上是沒人願意管的。
小石子並不鋒利,但進了眼睛裡就成了最厲害的刀子。他慘叫一聲,終於鬆開我的頭髮,我一抹嘴,踉蹌著站起身。他跪在地上,單手捂著左眼,鮮血從他指縫中流下,痛得一時起不來了。
被他揉皺的照片掉落在地,我眼疾手快撿起,放進了外套內側的貼身口袋中。
放好照片,我沒有急著走,這麼好的機會,走就太可惜了。
看著他的狼狽樣,我爽快地低笑一聲,又撲上去對他拳打腳踢。
我倆嘴裡都不乾不淨地飈著髒話,加上在樓道里打得激烈,叮鈴哐啷的噪音不絕於耳,有幾家同層的住戶聽到響動開門看情況,見我們打得慘烈還見了血,立馬有人上前勸架。
這個老畜生一見有外人在場,立馬裝成受害者的樣子,不再和我反抗,而是扯著嗓子乾嚎:“兒子!我是你爸爸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別打了別打了——”
他一嚎,就有人伸手要來攔我,我趁他裝可憐的這個機會對著他的腦袋又是幾拳,隨後在有人抓到我之前一步三臺階往下跳,拔足狂奔逃之夭夭。
“我的兒啊!!”
“哎呀怎麼把你打成這樣!”
“你的眼睛在流血啊!千萬別動,我給你叫120!”
“他是你兒子?天殺的,他怎麼能把自己親爸打成這樣?”
身後傳來大蜈蚣假模假樣的乾嚎,還有那些不明真相的好事者的閒言碎語。
我呸了一口,奔下三層平臺後,衝著樓上的方向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怒吼一聲:“你們全他媽去死吧!”吼完樓上面裡安靜了幾秒,隨即響起了圍觀人群錯落的陣陣謾罵。
我放聲大笑,頭也不回地跑了。
這一仗雖然不幸負傷,但結果還是好的。
那個老畜生也沒在我身上討到什麼好處,只可惜我當時走得急,不知道他眼睛怎麼樣了,如果沒瞎就太可惜了。
我不擔心他報警。
他對警察有心理陰影,畢竟還有個強姦犯的案底在,他骨子裡流淌著惡劣的基因,這是時間永遠也無法沖刷乾淨的惡疾,他會在我離家的這麼多年裡一直規規矩矩地做一個老實人嗎?我是絕不信的。誰知道他有沒有再犯事,罪犯要是能輕易改正,就不是罪犯了。
所以他絕不會冒險去找警察,不然他也不會經過這麼多年才打聽到我的手機號碼。
我的新地址沒有告訴任何人,我想他短時間內應該是找不到我了。
>r />
以防萬一,我換掉了手機號碼,重新開始我的家裡蹲生活,除非必要絕不出門。
那張照片被那老東西抓得皺巴成一團,任我怎麼努力撫平,上面那些白色的摺痕都無法清理乾淨,有一道摺痕正好夾在我和它緊貼的臉頰中間,形成一道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