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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整個宮殿的人都停了下來,錯愕看向薄暮。
薄暮:「……」
說好悄悄的,好像泡湯了。
宿綿:美人搶手,我說什麼來著。
她那句「美人」還未喊出口,宮殿便陷入一片詭異的平靜,就連舞姬也停下來,曼妙的身軀被扭成詭異的角度看著她。
好在只是片刻,便恢復先前的模樣,絲竹之聲未減。
然而宮殿內卻多了許多嘈雜議論聲!
「那誰啊?!」
「你不知道?那是天族的四殿下,薄暮。」
「薄暮?那隻眼裡只有美色的蠢貨?!」
「她居然敢坐境主的身邊?!」
「把主意打到境主身上,她這回死定了!」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年頭被她糟蹋過的仙君還少?」
「我可聽說,當年她還死皮賴臉地糾纏謹旭仙君,如今又想故技重施,騷擾境主!」
「不知羞恥!」
……
就連上首的北海水君和夫人,也都怔住,齊齊看向她,又看向宿綿。
宿綿卻抿了一口酒,無奈地搖搖頭。
薄暮耳尖,將那些話都聽了進去,黛眉登時疑惑地微蹙。
不是吧?
她坐池宴身邊,有什麼問題嗎?
說得這麼難聽?
又不是沒坐過。
別說坐他身邊,妄月殿那張軟榻,她來來回回都睡好幾次了。
大驚小怪。
與那些仙子嫉恨的目光不同,有一道視線,自她坐到池宴身邊後,便一直黏著她,像條陰毒的毒蛇一般,讓她渾身不舒服。
掃眼去尋,卻發現,是上回說她眼瞎的惡劣之人。
薄暮鳳眸冷了冷,白了他一眼收回目光。
池宴自然注意到四周的反應,只是他的目光一直在薄暮身上。
只見她忽然看向一人,那張向來明媚的臉上,難得有了幾分冷意。
他敏銳地捕捉到她眼底的厭惡,也知道是隻對那人,心中頓時對下面端坐著,一身白袍的男子產生些許好奇。
兩人的視線撞到一起,莫名多了幾分詭異之感。
息謹旭對上那壓迫感極強的視線,不由得面色冷淡地移開,端起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酒掩飾心底的怪異。
只是餘光依舊時不時瞟向上面的薄暮,溫潤的臉上微沉著,說不出是什麼神色。
池宴覺得那人有些眼熟,想了想,才想起似乎是九重天釀酒的。
似乎叫,息謹旭。
傳聞他釀的梨花醉,三界一絕。哪家若有喜事,都是去他那要的酒。
池宴端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細細品了品。
心道,是挺好喝的。
薄暮卻懶得管別人,難得可以親近美人,此刻眼裡再也容不下旁的,反正要說什麼她也管不著他們的嘴。
幾日不見,原本有一肚子話要同池宴說的薄暮,此刻坐到他身邊,腦子卻忽然空了,只傻傻的盯著那張盛世美顏笑著。
池宴被盯得莫名耳熱,輕咳一聲,酒杯掩唇,羽睫微顫,淡淡道:「收斂點,小色鬼。」
底下傾慕池宴的仙子們,正等著雲亙境主將這隻膽大妄為的鳳凰丟出去,看好戲。
卻發現,兩人不知在交談什麼,隱約可見那性子寡淡的雲亙境主,驀然笑了,清雋冷冽的臉,頓時如霜雪初融般晃眼。
笑容雖是極淡,落在她們眼裡,卻掀起驚濤駭浪!
「他們看起來,似乎很熟?!」
「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她二哥宿綿,同境主還是好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