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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冉和穆子揚一起去路邊取車,卻發現眼鏡男一直尾隨在後,看他們的眼神是又妒又恨,看樣子不懷好意。
“這人真噁心死了,我怎麼有種被水蛭咬住不放的感覺,真希望明天比賽快點結束吧。”曉冉抱怨道。
“我下午抽空找人查了他的底,這個宣鵬宇還有些來頭,他家老頭子是華夏翡翠行業協會的理事長,家裡是做玉器古玩生意的。他這個人在玉石選料和雕刻方面有一些天賦,尤其痴迷賭石和收藏極品翡翠,不過三觀不正,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佔著他家老頭子的權勢盡幹些巧取豪奪的事情,圈子裡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那他跟著我們要幹嘛呀?”
“還不是看上你這塊星空戒面,眼饞想要唄。”
“好笑,我不賣他還能怎麼樣?就他那小身板還打算硬搶嗎?”曉冉有點想不通。
“這世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的鬼心思我們哪猜得到,還是小心點好。”穆子揚有些神色凝重。
“你啥時候變得那麼謹慎了,這可不像你。”曉冉吐槽。
“那我應該是什麼樣的?”穆子揚問。
“你嘛,狂妄自大,飛揚跋扈,活脫脫一個現實版的京城惡少。”曉冉跳開兩步,笑嘻嘻地和他開起玩笑。
穆子揚也不生氣,反而神情還有些落寞,“季二走之前,一再叮囑我,在國內要看好你,你有什麼困難讓我在暗中幫幫你。”
他們這是在曉冉拒絕季雲琛後,第一次提起他來,這名字既熟悉又有些生疏,一旦想起來,曉冉心裡隱隱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有些酸楚難受。過了一會兒,才勉強笑著說:“你不是一向和小季不對盤嗎?怎麼現在倒好像是受好友所託,照顧我來啦。”
“切,我沒那麼高尚,誰叫你也是我一普通朋友呢。”穆子揚笑著打個哈哈,將話圓了過去。
曉冉微微搖頭,這兩個人也真是的,明明在心裡互相惦記、悻悻相惜,卻偏要裝著是仇人,一言不和就要吵起來,這是否就是所謂的相愛相殺?此刻還真有點懷念那段三人行的日子,總是嘻嘻哈哈、無憂無慮。
他們站在路邊車旁說了一會兒話,眼鏡男宣鵬宇一直沒離開,在路對面站著吸菸,菸頭忽明忽暗,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穆子揚和曉冉正要上車,宣鵬宇跑了過來,“兩位,稍等。”
“我們走,別理他。”穆子揚衝曉冉說了一句,兩個人當作沒聽見,迅速上車,決塵而去。
穆子揚說要給曉冉慶祝一番,帶她來到位於金雞湖南端李公堤的得月樓酒家。坐在三樓臨窗的桌子,窗外李公堤上的通源橋、五福橋、騰龍橋、七彩橋等九座橋和雨後、對弈、離別等景觀雕塑渾然一體,讓人能夠細細品位蘇杭小橋流水人家的別緻韻味。
菜很快上齊了,曉冉挑起一快松鼠桂魚正要吃,那個陰魂不散的身影又出現在桌邊,還大刺刺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林小姐,你可讓我一通好追啊。”
“滾!”穆子揚頭也不抬。
“穆少,我知道你是瑞麟珠寶的少東,咱們倆也算是身份對等,麻煩你說話客氣點。今晚這裡我已經包下了,你們這桌菜我也買過單,應該走的人好像是你。”
“那好你吃,我們換一家。”穆子揚起身欲走。
“小穆,等一下。”曉冉拉住他。
“說吧,到底什麼事。”曉冉轉頭問宣鵬宇,他這種人就像狗皮膏藥,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再去下一家館子他肯定又會估計重施,今晚就沒法吃飯了。
“林小姐,真沒想到你能賭到星光藍翡,反敗為勝,說實話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宣鵬宇感觸良多,夾了菜邊吃邊說,看那架勢還打算長篇大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