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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度假,又不是發配充軍。如果真遇到麻煩,到時候可以向墨/西/哥當地的黑幫借援。畢竟合作了這麼多年的白貨生意,都是老主顧,會給面子的。&rdo; 傍晚的時候,車隊過了美/墨邊境。望著蒼涼的戈壁沙漠,無邊無際的大地託著一輪紅日,被車輪捲起的飛沙,埋沒了遠處的霓虹,再也看不到街燈遍佈、滿眼浮華的城市,鮑迪不由心生感慨。 車隊喇叭嘀嘀作響,在交通混亂的邊境自由市場,很難再順暢地行使。前面的司機探出脖子,指著把生意做到馬路中間來的大片商販,毫不客氣地臭罵:&ldo;下流東西!快把路讓開。&rdo; 格擋住灰塵和吵鬧的汽車裡,鮑迪煩悶地閉上眼睛,就像不願意瞅見斷水的馬桶那樣,讓司機播放刺激的說唱音樂。 強森滿腔仇恨,卻打趣兒說:&ldo;哼!40年代以前,這裡還是一個偷/渡/客和走/私/者穿行往來的邊境小山村,土著鬼們光著屁股跳舞,吃自己灌溉出來的小麥、蔬菜和葡萄。可是開啟地圖,他們一點都沒變,就像寄生在美/國排汙管道上的蟑螂,整個一髒、亂、差。&rdo; 感同身受的司機,像被堵在發生事故的高速公路上,半天踩不了油門,無聊透頂也不由插言,指著迎面幾排巨型的夜總會廣告,&ldo;別灰心!不少美/國/人可把蒂/華/納作為週末的好去處。聽說這裡的整天不洗裙子,就靠身上的怪味兒招攬客人。&rdo; 聽到如此惡毒的玩笑,戴著墨鏡的鮑迪,哈哈大笑起來,彷彿從憋悶中解脫,打賞似的丟給每人一個雪茄。 裝修樸素的小酒館裡,指導員和三個戰士戴著帆布漁夫帽,正坐在掛著厚厚的旅行包的椅子上用餐,透過油煙燻黃的櫥窗,可以看到從街上駛過去的一排由美/國開來的車隊。 戰士小甲問指導員:&ldo;這次任務是什麼?難道要給鮑迪當影子保鏢?&rdo; 指導員像喝著很燙的茶那樣,品著手裡加冰的仙人掌果汁,眸子一閃不閃地盯著緩緩駛過去的車隊。 戰士小乙和小丙也乾巴巴望著指導員,期待激動人心的答案。 指導員冷冷地眯起眼睛,沒看三個部下,卻胸有成竹地說:&ldo;你們可知身在何地?&rdo; 三個戰士不約而同地眨了眨眼睛,誰都沒有回答這簡單的地理常識。 指導員扭過臉,望著三個部下,笑得很奸滑,&ldo;我們就坐在歷史和大地的傷口上,‐‐與美/國接壤的墨/西/哥/合/眾/國西北部邊境。這裡的社會治安,糟得像踩扁的蘑菇,犯罪事件天天都在上演。而且城市警力薄弱,犯罪就像下小雨,即便有人抱著腦袋被追殺,警員們也會背過臉去,或者乾脆調轉車頭,換個地方擦手錶。要知道,近三年內已先後有兩任市警察局長被槍殺。風險就像醜姑娘,最終只能轉嫁給窮人。&rdo; 戰士小丙若有所思地問:&ldo;那咱們因何而來?&rdo; 指導員戲謔地吐了口煙圈,盯著三個眼珠兒伶俐的手下,&ldo;刺客是不會到這裡來相親的!‐‐這裡是殺手的王國!‐‐幹掉鮑迪,讓墨/西/哥外/交/官去跟美/國/佬吵架好了。呵呵呵……&rdo; &ldo;但是咱們沒接到這樣的任務啊?&rdo;戰士小甲擔憂地問。 指導員瞥出一道冷銳的目光,手指攆滅了香菸,&ldo;如果鮑迪不死,美/國/cia可就要來啃咱們的骨頭啦!&rdo; 披著浴巾的鮑迪,正對著鏡子刮鬍須,客房的門響了幾聲。強森夥同幾個馬仔,帶著方先生走了進來。 鮑迪沒好氣地斜了方先生一眼,但客人並不生氣,仍是一副友好和善的面孔。 &ldo;打擾了,鮑迪先生!為了萬無一失,我只好再來一次。&rdo; &ldo;坐吧!&rdo;鮑迪冷著臉,不情願地對客人招呼了一句。 指導員沒有坐,而是走到窗前,對鮑迪和強森說:&ldo;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