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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剽悍的土著,又把一個捆綁的戰俘按在木樁上,令他脖子貼伏下來。旁邊一柄利斧隨即落下,噴湧而出的鮮血,傾注在木樁上,汩汩橫流,好似木樁在冒血。
那幾個既醜陋又猙獰的土著巫師,像突然抽了羊角風,踉踉蹌蹌地顫抖起來,翻著白眼珠,發出刺耳呻吟,猶如泡沫在惡意摩擦玻璃。
蒼圖看在心裡,不由覺得噁心。血腥和殘酷對他而言,已是家常便飯,只是這幾個土人的裝神弄鬼、醜態百出,令他氣結得很。
想到自己腦袋被剁掉後,一群野蠻矇昧地&ldo;半獸人&rdo;嗷嗷嘯叫著唸咒語,罵他不得超生,他真恨不能上去拿耳光打死這幾個自命通靈鬼神,蠱惑人心的巫師。
可由於手腕和腳腕被鐵鏈鎖著,蒼圖沒有絲毫脫身之計。當他也被按在剁頭的木樁上,一股刺鼻的血腥直衝腦髓。對於這種恐懼,他並不陌生,但此刻,他分明知道,自己要死了。
插滿火把的霧鬃部落大後方,叢林被伐空了一個缺口,許多木籠子就擠在這一片窪地裡。月影朦朧,蝙蝠如魅,幾組霧鬃部落的斥候,來回巡邏著。
花梨莎被關在其中一個木籠裡,醒來的時候,可以看見星星和月亮,但也看清了自己赤條條的身體,感覺到下體潮濕黏糊。
她捏了一點粘稠異物嗅了嗅,手指上散發刺鼻的鹹腥,她熟悉這種味道,這是男人的精液。此時此刻,花梨莎忽地明白過來,自己昏迷的時候,被土著強-奸了。恐懼和侮辱像一把刀,瞬間割碎了她作為一個女人所捍衛的一切。
尼克的妻子米莎,也關在這片窪地的木籠子裡,而且就和花梨莎挨著。這個美國女人的金髮,早已失去本該有著的美麗,變得如灰白的枯草。她咕嚕著呆直的眼睛,蜷縮在木籠的角落,用手餵自己吃草,就彷彿那就是她的食物。
花梨莎只啜泣了幾聲,就感覺到身邊還有一股活人的體溫。她既驚又怕地望了米莎一眼,卻見她一頭髒汙的亂發上,沾滿了乾草和樹枝。
花梨莎不知道該說什麼,對米莎眨了幾下眼睛,試探這個陌生女人有無攻擊性。可米莎消瘦枯黃的臉上,只剩痴痴地傻笑,猶如一個精神病患者,
花梨莎倒是個聰穎的女人,立刻想到了昆帕帕曾提起過的三個美國人,於是趕緊關切而小聲地問:&ldo;你是美國人嗎?五年前被囚禁在這裡的?&rdo;
米莎兩眼依舊發直,還是一副傻笑。花梨莎的心立刻涼了半截,這才完全確定,米莎的精神真的出了問題。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逼瘋了眼前這個女人,但又不難想到,那一定是受到了極大的恐懼和侮辱。
花梨莎想伸手愛撫米莎泥汙的臉,米莎卻舔她的手指。這個毫無意識,卻帶有性指向的行為,令花梨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花梨莎趕緊把手指縮了回來,像只受驚的小獸,焦躁不安地想要尋找出口逃走。
正在這時候,一個肥圓的土著,像是喝醉了似的,從樹林裡搖搖晃晃地走出來。巡邏的幾組土人,立刻怔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花梨莎心裡很害怕,趕緊抱著米莎,並捂住她的嘴,防止意外聲響把那個土著男子吸引過來。
&ldo;花梨莎……&rdo;
花梨莎正瞪著惶恐的大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月光下大步走來的土著男子,卻忽然聽到籠子後面的樹叢裡,有人喊自己。
她先是一驚,但隨後就聽出了昆帕帕的聲音。
&ldo;昆帕帕?是你嗎?!&rdo;花梨莎急切而又小聲地問。
&ldo;噓……&rdo;昆帕帕從樹叢裡露出一張臉,左右看了看,見四周並無巡邏兵,這才抱著一根大樹枝,遮掩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