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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上,留下一個腳印:“還什麼機密!我又不是沒當過警察!”
“不管怎樣,爸的意思是,你回北京再說。”電話那端的顧凜沉默了片刻,幽幽說道:“其他免談。”
“我呵呵你一臉,你小子裝什麼神秘,我也沒打算靠你,不就是黑社會嘛,跟誰害怕似的,誰他媽害怕誰是孫子,要不是那一幫人渣不上道兒,被一個心理變態的臭怨婦管著,打了你嫂子我至於嗎?”顧爵深深地吸了最後一口煙,語調冰冷道:“得,我週末之前就回北京。”
結束通話電話,顧爵捻滅了菸頭,一轉身就看見氣勢洶洶地狂奔而來的陳德愷。
“顧爵,我決定了!我今天要辭職!跟著樂隊簡直太危險了,我還有老婆孩既要養,我惜命!”陳德愷張牙舞爪,用所有面部表情來詮釋什麼叫做“悲憤交加”,跟香港警官們周旋了一夜賠笑他容易嘛……
顧爵靜靜地站在醫院窗戶邊,看著窗外下過一場雨而釉藍璀璨的天空,然後又點了一根菸。
“不用了,我馬上就要離開巴洛克怪物,退出娛樂圈兒。”顧爵吸了一口煙,有些自嘲地笑笑,對著陳德愷說道:“不好意思先你一步,我昨兒跟他們講過了,他們說不打算再招新主唱,樂隊解散。”
陳德愷沉默了,愣住,僵硬得像是被冰凍了!
“不不不,我是開玩笑……”陳經紀人訥訥地說道:“不能解散樂隊啊!你們五個人一起玩搖滾玩了這麼多年,今年才剛出道,成績這麼好,這麼紅!我們馬上還有多倫多演唱會……和世界巡演,難道B。M。還沒走遍世界,就這樣解散……你們去哪裡?”
“都是好兄弟,在哪兒都一樣,矯情個什麼……”顧爵點上煙,給陳德愷遞過去一根,挑眉笑道:“趕緊的,接著煙,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給你點菸了,瞧瞧你那有婦男的德行!”
陳德愷接過煙,吸了一口,被嗆到,紅盒萬寶路的口味還是這麼嗆肺,真是搞不懂顧爵的口味……
兩個男人立在吸菸區的窗邊,一時間沒有對白,吞雲吐霧。
顧爵拿出手機又掃了一眼昨天收到的上官蘇發來的威脅簡訊,簡直想把那個滿頭海帶絲的心理變態從電話里拉出來打死。
但是他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也沒有槍,也沒有人,上哪兒去搞垮一個黑幫。
他的確也可以守在米雅身邊,但是他管得了多久,萬一有個可乘之機,又發生昨天那樣的事,他難道可以承受嗎?
開玩笑……難道他一個男人還能被一個心理變態的臭怨婦給整死?他分分鐘要去端了他們的老窩好嘛?!
顧爵抽完煙,對著陳德愷說道:“多倫多演唱會改成香港紅矗�逵�“桑�禿筇焱砩希��杳悅歉娓霰稹!�
他把脫掉的黑色外套隨意地搭在肩膀,就招呼陳德愷上了醫院7層的右側電梯:“你給我開車,我不敢再超速了。”
兩個男人上了電梯,電梯門緩緩閉闔時,幾乎與此同時,左側的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從電梯裡走出一個女人。
寬鬆的白大褂也遮不住這個保養得很好的中年女人的好身材,楚腰衛鬢,風韻猶存根本不在話下,她白皙纖長的脖子上還掛著聽診器,從胸前的口袋上取下原子筆在手裡“啪嗒啪嗒”地按著,看著病例報告上“米雅”兩個字,一邊踩著一雙黑色平底靴往病房區走。
“薛醫生好。”一群小護士從這個女人的身邊路過,全都面帶微笑地對著她打招呼。
“呦,大家早上好呀!”薛醫生撩開長髮,露出一雙雖然有些小細紋,但是電力依舊不減當年,勾魂攝魄,眼角微翹的桃花眼,笑著跟護士們打招呼。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來逗比的小段子:…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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