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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錦的身體素質一直都很好,之前每次發燒都能一片藥就治好,可是這次斷斷續續地燒,一吃藥就退燒,過四五個小時就又開始燒。
秋露前兩天想帶繁錦去醫院,可是他非常抗拒。
“肝兒,咱們去醫院吧,你這麼燒也不是辦法。”
“……”
繁錦雙眼一閉,翻個身背對秋露。
秋露實在沒辦法了,他自己去醫院掛了個專家號,然後把繁錦的症狀描述給醫生,醫生建議帶患者來醫院驗血,秋露解釋了很多。那個大夫嘆了一口氣說:“要不是你剛說患者30來歲,我就要以為他三歲了。哼。”
最後醫生開了一些抗生素。秋露拿了藥回到賓館,發現繁錦又在洗澡。
秋露把吃的和藥放到了桌子上,然後穿著衣服進入了浴室,從背後抱住了繁錦,他什麼也沒說,就一直這樣抱著他。
大概十來分鐘後,繁錦關了花灑,轉身回抱住了秋露。
秋露緊緊抱著繁錦,“哥哥,你好香啊。洗地真乾淨。”
繁錦沉默了一會問道:“露露,你不會覺得我噁心嗎?”
秋露抬頭看他說:“不會啊。哥哥最美味了。”
他用三分調戲七分誘惑的眼神盯著繁錦看,然後慢慢貼著他蹲了下去,以這種方式告訴他不會覺得他噁心。
秋露那衝他笑,說:“哥哥,你很乾淨。”
繁錦直接撕開了秋露的短袖,他很粗暴,雖然不至於傷到秋露,但確實很兇,秋露終於哄著他喝了藥,哄著他睡著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繁錦驚醒了,他開啟床頭燈,看著秋露的睡顏,伸手摸了摸秋露的頭,想給他蓋被子,因為床頭燈比較暗,所以他隱約看到秋露身上有這麼東西,他開啟更亮一些的燈,揭開被子愣住了。
秋露滿身的牙印,吻痕,還有腰上被使勁按出來的手指印。
繁錦伸手就抽了自己一耳光,他心裡在罵自己:我怎麼這麼不是東西!!!
在繁錦抽自己第二下的時候,秋露被耳光聲吵醒了。
他看到繁錦在抽自己,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怎麼了?哥哥,你怎麼了?”
“對不起,我的貓,我真是個畜牲。”
說著,又抽了自己一巴掌。秋露緊緊抓住了繁錦的手,他還沒反應過來繁錦到底為什麼抽自己,於是問道:“哥哥,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繁錦抱住秋露斷斷續續地說:“對不起,我的貓,我太不是東西了,我沒想要傷到你的,對不起,對不起…”
秋露看了眼滿身牙印和吻痕的身體,這才明白過來繁錦為什麼道歉。
他輕撫著繁錦的背,慢慢地說道:“我沒受傷,我的面板就這樣,輕輕掐一下,一點都不疼的那種,過一會也會變成青紫色的。我不疼,一點都不疼,相反地,我覺得很舒服,真的,哥哥,我超愛。”
繁錦哭了,他覺得自己怎麼可以這麼對秋露?秋露憑什麼要去承擔這些?他那麼乖,那麼聽話,對自己那麼好,可以說是不離不棄,不僅不嫌棄自己,還一直縱容自己,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作,無理取鬧,但秋露全盤接受,還哄著他,安慰著他,自己怎麼能這麼畜牲!!!
“我的貓兒,對不起,我不該跟你發脾氣的,不該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洩到你的身上,對不起,對不起…”
秋露跪坐在床上,他捧著繁錦的臉,在他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然後說道:“繁錦,我們倆是伴侶啊,咱不是有婚書的嘛?什麼是伴侶啊?就是你遇到難處我幫你,我遇到難處你幫我。我是你最親近的人啊,人會向最親近的人發脾氣,這很正常,如果遇到難處,跟你亂髮脾氣的時候,你也要包容我,好嗎?”
繁錦盯著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