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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寧死也不會喝你的水的。”
趙珍珠輕抬下巴,冷冷地盯著她。
一秒、兩秒……五秒過去,說寧死不屈的人依然沒什麼動靜,她耐心告罄,對旁邊大漢道:“麻煩你把她拖出來。”
大漢看得早忍不住譏笑了,他的大刀就立在身邊,秦母要尋死,不敢咬舌頭,直接撞過來就是。
這就是個孬的,只敢嘴上說說而已。他長手長胳膊的,俯身一拽,就把秦母從車廂裡拽了出來。
秦母是真想死,但也真提不起自盡的勇氣。
自盡應該是很痛的,她怕痛,萬一要是死不了,那豈不是更受罪?
誰能來救救她?
病急亂投醫,她驀地喊起了韓文遠的名字,“韓文遠,我怎麼說也當過你的岳母,看在這點情分上,求你救……”
話沒說完,大漢掐住了她的下巴,趙珍珠面無表情地舉起了水壺,又面無表情地把水壺裡的水盡數灌到了她嘴裡。
灌完,她又把那個牧老漢嘴中窄額頭塌鼻樑的管事,以及一個長相看著挺精明的家丁塞上了馬車,然後就不再做什麼了。
烈性催情藥既然貫了“烈性”兩個字,以秦母這種連自盡都不敢的人,想必是捱不過去的,她只要確定她身邊有男人就足夠了。
兩輛牛車轉眼的工夫,就到了跟前,趙大伯沒等車子停穩,跳下來著急地問:“小四小五找到了嗎?”
趙珍珠點頭,領他去看了雙胞胎,“應是被灌了不少迷藥,睡到現在還沒醒。”
是藥三分毒,趙大伯氣得罵人:“狗孃養的,這麼小的孩子居然也下得了手灌藥,畜生,吃屎的玩意。”他罵人詞彙有限,重複罵了幾句後,他舉起手裡的柴刀,狠厲道:“那個拐人的主謀在哪?老子去把她砍了。”
拐了他兩個侄子,又導致他女兒、外孫成了從犯,他是真有剮了罪魁禍首的心。
秦母所在的馬車斷斷續續響起了不堪的聲音,趙珍珠聽了一會,道:“不用了,大伯,我已經懲罰過她了。”
趙大伯也聽到這些不雅聲了,他瞪圓了眼睛道:“你、你做的?”
趙珍珠笑笑不語,轉頭看向其他村民,大聲道:“各位大哥,叔,感謝你們來幫忙,小四小五已經找到了。”指了指雙胞胎所在馬車外的另外兩輛馬車,“這兩輛馬車是我新得的,你們可以隨便坐,坐好,我們就準備回村了。”
村裡人基本上沒坐過馬車,也不敢奢望能坐這等精貴、奢侈的代步工具,聞言都忍不住歡呼起來。出來折騰一圈,混得一趟馬車坐,值啊!
魯傑那裡是4匹馬,6個人,只能分兩個人出來駕馬車,還剩一輛沒人駕,然後村裡一個會駕牛車的人自告奮勇說要試試,一試,成了。
最後,除了兩輛牛車實在需要人駕,走不開,村裡其他人都坐上了馬車,興高采烈地開始返程。
經過秦母馬車時,趙珍珠聽到一句秦母詛咒她的話,“趙珍珠,你不得好死。”
含含糊糊充滿著情慾,但趙珍珠還是聽清楚了,她一笑置之。
秦母也就只能嘴上逞強詛咒幾句而已,做不了什麼了。她帶出來的20多人都是她不潔的目擊證人,她殺不了這麼多人,也不敢殺,因為她要靠這些人活著回秦家。
濱州府城,離這裡有好幾天的路程呢,那兩個和她有了首尾的管事和家丁,看著都是不傻有心機的,為了保險起見,很大可能會拉其餘家丁成為侵犯她的共犯,人性啊,永遠都不要高估。
之後這些人為了活命,定然也會保留一些利於自己的罪證,惡劣一點的還會以此要挾秦母,索取財物。秦母要是沒點血性和雷厲手段,一輩子要折在這件事裡。
趙珍珠不看好秦母,連自盡的勇氣,甚至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