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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臉上適時露出點羞愧,“譚老先生,是不是字寫錯了?我弟弟認字不多,您莫怪。”
“沒有,雖然看著不甚流暢美觀,但力道是足的。”譚老笑了笑,“我就是隨意問問。”
他看了這張字報,莫名感覺有點說不出的熟悉感,一開始想不起來是哪裡熟悉,但昨天晚上,他忽然想了起來,像是他幾年前教過的一位學生寫的,故意寫壞的那種。
那學生人聰明,資質也好,就是心思從不在學習上,後來更是走上了歪路,白白浪費了自己的才華。
不,譚老忽然又否定了這個想法,那條對別人來說是歪路,但於那個學生而言,興許是救命之路,至少上邊那位因此,沒有執意直接砍了他的頭。
他想著又自嘲地笑了起來,沒有直接砍頭又如何,那學生最終還是喪命在了即將到達流放終點的一場騷亂上,也不知道那場騷亂是意外,還是上邊那位插了手。
哎,譚老嘆起氣來,君主不仁,國家將亂啊!
趙珍珠送走了突然頹喪的老先生,莫名也想嘆氣,某人的身世好像不低啊,這對於她而言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而是莫大的隱患。
但能怎麼辦?人硬是把戶籍上到了她家,她和人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只能祈求某人給力點,自己快點把自己的仇人收拾了,千萬別連累到她。
另一邊,鄭圓回到縣學後,迫不及待地同韓文遠分享趙珍珠的事,“長松,你知道嗎?我把我們之前的辯論同趙老闆……就是那個賣盒子的姑娘說了,問了她的看法,然後你猜,她回答了什麼?”
韓文遠寫字的手一頓,問道:“回答了什麼?”
鄭圓沒發現他的異常,興奮地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說,這句話是一個擺攤的小姑娘能說出的話嗎?我當時就感慨她要是男兒身就好了,要是男兒,說不定現在就是咱們的同窗!”
韓文遠像是自言自語般喃喃道:“是她的話,能說出這等話沒什麼稀奇。”趙珍珠變了性子後,行事實在又狡猾又明理,不像是普通農家出身的農女。
他音量不大,鄭圓沒聽清,“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韓文遠搖搖頭,趙珍珠再好也同他沒關係了,他今晚回家,就會告知家裡他要娶秦文茵的事。
鄭圓哦了一聲,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好奇地道:“對了,那位趙老闆也是你們帽兒村的人,和你那個解除了婚約的小娘子都姓趙,你們村很多姓趙的姑娘嗎?”
韓文遠身子僵了一下,沒等他回答,路過的邵茂升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