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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想單獨待會兒。&rdo;露西對護士說。
&ldo;我認為這不是個好主意。&rdo;
麗貝卡護士認為談話會讓艾拉的狀況更糟。其實正相反。有什麼東西被封鎖在那裡,封鎖在艾拉腦海中了。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之後,他們必須正視它。
艾拉說:&ldo;麗貝卡?&rdo;
&ldo;什麼事,艾拉?&rdo;
&ldo;出去。&rdo;
就像這樣。他的聲音不冷漠,但也不動聽。麗貝卡慢條斯理地撫平裙子,唉聲嘆氣地站起來。
&ldo;如果你需要我,&rdo;她說,&ldo;就按呼叫器。好嗎,艾拉?&rdo;
艾拉沒說什麼。麗貝卡離開了。她沒把門關上。
今天沒放音樂。這也讓露西吃驚。
&ldo;你想讓我放點音樂嗎?或者放亨德里克斯的歌?&rdo;
艾拉搖搖頭:&ldo;現在別放。&rdo;
他閉上眼睛。露西在他旁邊坐下,拉起他的手。
&ldo;我愛你。&rdo;她說。
&ldo;我也愛你,勝過一切。永遠愛你。&rdo;
露西等著。他一直閉著眼睛。
&ldo;你在回憶那個夏天。&rdo;她說。
他仍然沒睜眼睛。
&ldo;馬諾洛&iddot;聖地亞哥來看你時&rdo;
他把眼睛閉得更緊了。
&ldo;艾拉?&rdo;
&ldo;你怎麼知道的?&rdo;
&ldo;知道什麼?&rdo;
&ldo;他來看過我。&rdo;
&ldo;探視本上有記錄。&rdo;
&ldo;但……&rdo;他終於睜開眼睛,&ldo;不止這些,是嗎?&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
&ldo;他去找你了嗎?&rdo;
&ldo;沒有。&rdo;
這好像讓他很不解。露西決定嘗試另一種方法。
&ldo;你還記得保羅&iddot;科普蘭嗎?&rdo;她問。
他又把眼睛閉上了。好像這句話傷害到他了:&ldo;當然。&l;&r;
&ldo;我見到他了。&rdo;她說。
艾拉的眼睛突然睜開了:&ldo;什麼?&rdo;
&ldo;他來看過我。&rdo;
他驚得張大了嘴。
&ldo;艾拉,有事情正在發生。這麼多年過去之後,有什麼東西正在把一切帶回到我們身邊。我得弄清楚是怎麼回車。&rdo;
&ldo;不,你不行。&rdo;
&ldo;我行。幫幫我,好嗎?&rdo;
&ldo;為什麼……&rdo;他的聲音截抖起來,&ldo;保羅&iddot;科普蘭為什麼去看你?&rdo;
&ldo;因為他想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do;她歪起腦袋,&ldo;你告訴馬諾洛&iddot;聖地亞哥什麼了?&rdo;
&ldo;沒什麼!&rdo;他叫道,&ldo;什麼也沒有!&rdo;
&ldo;艾拉,沒事的。但你聽我說,我需要知道一&rdo;
&ldo;不,你不需要。&rdo;
&ldo;不需要什麼?你對他說了什麼,艾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