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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大敗西寇,收燕失秦、廊二地,凱旋而歸。”司命道,“這正是燕景帝為大敗西寇而舉辦的慶功宴。”
☆、第99章 同魂(申)
慶功宴?謝醉之?
聽見這話我先是一愣,而後才反應過來,合著司命這傢伙是直接從司徒令的嬰兒時期跳到了她及笄的時候?
“你時間跳這麼快乾什麼?剛剛還是不滿兩歲的女嬰,怎麼這麼快就跳到她及笄的時候了?”公主及笄,少年將軍,他這是準備讓我們看司徒令和謝醉之的二三事啊?
“前面的都是些宮闈舊事,看了也沒什麼用。”司命看也不看我地回道,“雖然司徒令的命格因為當年起死回生一事而有所改變,但我本身就對她前十五年的命格一筆帶過,只潑墨重寫了在她十五至廿五這十年間的事,因此前十五年即便她的命格有所改變,於國運大道也無礙——直到這一晚的慶功宴,她的命格才是徹底脫離了軌跡,與司命簿南轅北轍。”
“什麼?”沉新訝笑一聲,看上去還挺驚訝,雖然我覺得他這份驚訝完全是裝模作樣。“你的命格直到十五年後才完全脫離軌跡?我以為從司徒令氣絕身亡那裡就已經變了呢。”
他這句話裡的嘲諷之意太過明顯,就連在一邊看著的我都替司命尷尬,覺得他這話說得未免有些太不留情面,更別說一邊的司命了。
他幾乎是當場就黑了半張臉,回頭凌厲地看了沉新一眼,冷哼一聲,沉著臉道:“當年司徒令是在命格簿之外被人毒死了,但她不是沒死成嗎,反正本來在我寫的命格中她也是要活下來的,咳,雖然復活的法子超脫了一點,但好歹也活下來了,這能算脫離命格?你又不是我司命府中人,別胡說八道,誣衊本神君的辦事能力。”
沉新就挑起了眉:“誣衊?”
我們所處之地是一座不算太小也不算太大的假山,從這可以一覽筵席全貌,雖然離筵席中心遠了點,但這附近的宮燈卻是高地錯落地垂掛著不少,穗子隨風飄動,每一盞宮燈上的工筆畫都不盡相同,宮燈中晃著明亮的燭火,燭影重重之下,沉新眼中就落入了點點火星光芒,隨風躍動。
我看著他流光溢彩到絢爛的雙眸,不禁有些呆了。
在我定定的注視之下,沉新側過頭看向司命,唇角彎起一個明亮的弧度:“不過一個遊方散士,居然能逆天改命,更改你已經用司命筆書寫好的既定命格——?”
“遊方散士?”司命打斷了他的話,神色莫名,“沉新,你當真覺得,能在我司命簿下逆天改命的人,只是一個遊方散士?”
“不然呢?”他漫不經心道,“上古神尊?”
我被他這句話說得忍不住笑了出來,在接觸到司命看過來的目光後又連忙掩口噤聲,把餘下的笑聲咽回了肚子裡。
不過話說回來,這兩人真的是至交好友嗎,怎麼沉新說話這麼不給司命面子?還是他生性如此?
唔……說起來,沉新好像還真的沒說過司命和他是至交?
也對啊,就他這討人厭的性子,能有至交好友就怪了。哼,我就說他這麼惡劣的性子,遲早會把三清所有人都得罪光……
這麼想著,我臉上就不自覺露出了一絲笑容,許是這笑容太過幸災樂禍,也或許是我盯著他的目光過於灼人,沉新似是心有所感地回頭看了我一眼,把我嚇得一激靈。
見我差點被他嚇到的這副反應,他就皺起了眉,神色懷疑地打量著我:“聽碧,你又在瞎想些什麼東西?”
“沒,”我連忙做無辜狀地搖頭,“沒什麼啊。”
他聽了也沒說什麼,只對我粲然一笑,讓我脊背一涼後就側頭看向了司命:“司命,在由空神尊一事之後,你可曾來到過三生鏡前檢視司徒令一生?”
司命頷首:“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