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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難不成你還沒有改變主意?&rdo;阿布斯聽到對方說出的這句話之後,他愉快端起的酒杯很快地放下來,&ldo;我不明白那份樂譜我們真的有必要再繼續研究下去嗎?&rdo;
&ldo;而且我們也不能得到那份樂譜的原始版本,&rdo;年輕人平和的表情裡有些失望,他的語調全然沒有了剛才的那種一鼓作氣再加上信心十足,他轉過頭沒有再將目光放在阿布斯的臉上,&ldo;我原本想請你幫忙的。&rdo;
&ldo;可是我們上次差點把命都給丟了啊,&rdo;阿布斯激烈地反駁道,&ldo;這件事我絕對不答應。&rdo;
&ldo;你還是害怕那個組織,&rdo;年輕人語調還是如剛才那樣平緩,&ldo;要不然你怎麼會隱居在這裡。&rdo;年輕人隨意地揮動手指指了指這家老酒館的商業佈局,尤其是那在吧檯附近的一臺一直都沒人演奏的黑鋼琴。
&ldo;你還不是一樣,梅耶-佈雷頓先生。但是我依舊要告訴你,那份樂譜我們真的不能在繼續做點什麼了,不然……&rdo;
&ldo;你是想說,我們會面臨,絕望?&rdo;年輕人一下子大聲地吼了起來,他滿臉通紅地對著阿布斯,&ldo;你要說清楚。&rdo;
&ldo;不,九十天,&rdo;阿布斯正在喝著啤酒的嘴角不由得深沉地戰慄了一下,一陣清脆的玻璃破碎聲在他的手裡閃爍著輝光開始蔓延,意識到了什麼的他趕緊地扔下杯柄站起身來迅速拉住梅耶奮不顧身地往酒館的大門那裡跑去,儘管在這個過程裡梅耶的一隻腳因為拌在了椅子的木腳上受了點拉傷,但他依舊一瘸一跛地跟隨著阿布斯往酒館外面的街道上跑去,&ldo;該死的r-ra組織看來又盯上我們了,看來又有事情要發生啦。&rdo;
兩個幾乎是累得半死的男人癱軟地靠在街邊的路燈上喘著沉重的粗氣,坐在用青石板鋪成的地面上的他們不時地注意著四周經過的形形的汽車,並且在這個舉動的同時很小心地仰望著這一帶建築樓頂上的旗幟閃動時映在街面上每一個陰影,現在異常緊張的他們心裡很明白,死亡往往只在一瞬間就可以變得離人們非常近。
兩個人的擔心很快成為了現實,當他們正聚精會神地注視著從酒館那邊過來的每一個人影的時候,梅耶感覺到了有一支冰涼的硬質杆狀物抵在了自己的後腦勺上,梅耶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全身不由得劇烈地顫抖起來,眼前不時經過的汽車速度霎時間變得奇慢,而方才還顯得柔和的中午陽光也隨之而越發的刺眼起來。阿布斯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在自己的身後,是五個手裡抱著衝鋒鎗的白衣黑領帶男子,不過他們沒戴墨鏡而是換成了黃棕色的草帽,應該是太陽對於他們來說沒那麼損傷眼球的緣故吧,或者說這樣做更能凸現他們一貫崇尚的非主流精神?
2007年1月17日下午3點27分 南極極點附近
南極地質考察隊已經在極點附近活動至少有一個月了吧,但上級指示的考察目標卻仍然沒能完成。領頭的一個中年男子裹著一床厚厚的棉被坐在汽油已經凝結的汽車裡,一臉茫然地望著擋風玻璃外那一望無垠的冰雪世界,想到科考結束的時間在即自己的團隊卻遲遲沒有結果,他心裡的責任感漸漸變成了一股沉重的負罪感。
&ldo;怎麼了隊長,身子不舒服?&rdo;一個留著平頭帶著眼鏡的青年端著一杯熱茶開啟了汽車的車門跳上車來,&ldo;告訴你一個好訊息,路易他們已經鑽到了三千米以下的冰芯樣本了。&rdo;
&ldo;聖易路斯不是我說話難聽,得到了冰芯我們仍然不能完成任務,&rdo;聖易路斯不禁想起上個月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