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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待員關門離開後,秦深就轉過頭,看向徐蔓:&ldo;等會兒人進來,你負責詢問。&rdo;
&ldo;我?&rdo;徐蔓一驚。
秦深點點頭:&ldo;你。&rdo;
徐蔓頓時緊張了起來:&ldo;可我……我之前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情……&rdo;
&ldo;就是沒幹過才要你幹。剛才我問了那麼多場話,你也該學會一點了吧,照著我之前的流程方式問就是了。&rdo;
徐蔓的心跳微微有些加速,她飛快地回憶著之前秦深進行的那幾場詢問,偏偏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ldo;不許拒絕。&rdo;秦深看出她的緊張,在她打退堂鼓前開口,&ldo;你跟著我,總要學點東西,就這麼定了。等會兒人來了你做問詢,把筆記本給我,我給你記錄。&rdo;
他朝她伸出手。
徐蔓慢騰騰地把本子和筆遞過去,她想拒絕,但是想不出拒絕的理由,而且她也清楚,秦深是為她好,才讓她做問詢的。在支隊裡實習,總不能什麼事情都不幹,就做些整理資料的後勤活計。
他是真的在好好帶她。
光憑這一點,她就說不出拒絕的話。
秦深接過本筆時,會客室的門也被開啟了,由於他之前特別囑咐過,不要一下子把學生全帶進來,他們要一個一個地問,所以接待員只領著一名女學生走了進來。
看見人過來後,秦深就走到了一邊,同時低聲對徐蔓耳語了一句:&ldo;鎮定點,別讓學生看出你的緊張。&rdo;
徐蔓點點頭,心裡頭卻因為他這句話更加緊張了。
把學生領進來後,接待員就關門離開了,那名女學生看著年紀和陸雅君差不多大,但是神色就沒有陸雅君那麼鎮定了,含著緊張看向他們。
徐蔓定定神,對那女生展開一個微笑:&ldo;坐下吧。&rdo;
等女生坐下後,她開口就想說話,說了一個&ldo;你……&rdo;字才意識到自己還坐著,連忙在沙發上坐了,努力忽視旁邊傳來的一束灼人目光。
她硬著頭皮開口:&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對面的女學生回答:&ldo;何夢夢。&rdo;
&ldo;幾歲?在上幾……在哪裡上學?幾年級?&rdo;
&ldo;10歲,虹玉一小四年級。&rdo;
&ldo;認識張小娟嗎?&rdo;
&ldo;認識。&rdo;
……
剛開始問時,因為心裡緊張,徐蔓問得有些疙疙瘩瘩的,連帶著被她詢問的女學生也被傳染了情緒,變得更加緊張了。好在後面就好多了,在詢問了有關張小娟的五六點情況後,她把話題繞到了芭蕾女教師盧美琴的身上,結果還真被她問出了一點東西。
&ldo;盧老師對我們很好,我們有什麼練習不到位的地方,她都會幫我們一一糾正。&rdo;在盧美琴的問題上,何夢夢這麼回答,&ldo;而且脾氣很好,很少發火。&rdo;
&ldo;很少?&rdo;徐蔓敏銳地抓住了她話裡的關鍵詞,&ldo;這麼說就是有了?&rdo;
何夢夢猶豫了一下。
&ldo;如果我說的話,你們不會告訴盧老師吧?&rdo;
&ldo;不會。&rdo;徐蔓沖她溫柔地微笑了一下,很能理解她的這份謹慎,&ldo;你在這裡和我們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