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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案發那日也是這般鎖著的嗎?&rdo;沈綏再問。
&ldo;這些日大雪不止,全塔上下的券門就未曾開啟過,是怕潮寒會傷了佛經佛寶。&rdo;妙印道。
&ldo;鑰匙也都是您在保管嗎?&rdo;
&ldo;正是貧僧在保管。&rdo;妙印點頭道。
沈綏沉吟了片刻,又仔細看了看門閂門鎖,看並無任何撬過的痕跡,不由鎖緊了眉頭,似是被什麼事所困擾,一時難以想明白。
一旁的慕容輔終於把氣給喘勻了,插嘴問道:
&ldo;一層的大門是鎖著的,上面所有的券門也都是鎖著的,這兇手是怎麼帶著善因法師上來的?難不成是從外面扛著人爬上去的?&rdo;
沈綏聞言,二話不說直接往回走,腳步匆匆竟是又下了樓,慕容輔吹鬍子瞪眼,指著沈綏離去的方向,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這小子怎這般可惡,仗著自己年輕,卻把他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置於何地?真是目無尊長!當下也不跟著下去了,就站在十層上,一面揉著發酸的兩條腿,一面生悶氣。
劉玉成、杜巖、韋含等人看自家上官面色不豫,也不敢再去跟著沈綏,便一齊留在了原地。禁軍的程旭一路跟隨妙印法師,盡職盡責地完成自己護衛的任務,並不擅自行動。而妙印法師上了年紀,身體沒有那麼康健,早已腿軟,便著圓清、圓通兩位僧人去跟著沈綏,留圓惠在身邊。可憐兩位僧人剛爬上來,還未喘口氣,就又下去了。
秦臻也是爬不動了,氣喘吁吁地在休息,但他內心並不著急,他知道沈綏一查起案子,那就是&ldo;目空一切&rdo;,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這個時候的沈綏是不可理喻的,也是極具感染力的,除非脫離這種狀態,否則所有人都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沈綏一路下樓,仔細檢查每一層的券門,看門閂門鎖是否有損壞,但都一無所獲。就像妙印法師所說,這些門閂門鎖已經有一段時間未曾開啟了,上面落了一層薄薄的灰。
一路到了一層,沈綏站在堂內,蹙著眉思索了起來。圓通圓清喘著粗氣站在一旁,也不知該不該開口勸說沈綏莫要在佛門重地行止粗魯、隨意亂跑。正猶豫間,卻見沈綏忽的快步出了大雁塔,二僧急忙跟了出去。
沈綏一出來,塔外的張若菡和侍女無涯便看見她了。二人目光均落在她身上,不知這位&ldo;雪刀明斷&rdo;打算做什麼。
只見沈綏閉目合掌,高聲道:
&ldo;愚俗沈綏,為查明謎團,鬥膽攀爬雁塔,望佛祖贖不敬之罪,願佛祖助吾一臂之力,洗刷佛門殺孽。&rdo;
說罷,向上仰望,忽的,撩起袍擺,大步急奔而出,向著雁塔牆壁直直撞去。距離雁塔牆壁大約一丈遠時,提氣輕身,腳尖點地,如青鳥展翅,騰空而起,一腳踩在雁塔外牆之上,借力上浮丈許,騰升至一層簷端;腳尖再點一層塔簷,遊浮至一二層中段,右掌一拍外牆,身軀翻滾向上,左手攀住二層簷端,翻身再向上……及至四層簷端,已經完全沒了飄逸靈動之感,全靠一點一點地攀爬遊牆之功向上。攀爬到第七層,已是累得氣喘吁吁、汗出如漿。好不容易攀至第十層,只覺腳下懸空之高度使人目眩,竟又失了三分力氣。咬緊牙關,她單手吊在十層東北的簷角之上,仔細觀察簷角,看到上面有繩索磨過的痕跡,但痕跡很簡單,單純只有垂直方向的磨痕,並無其他方向的磨痕。
縱使沈綏武藝高絕,膂力驚人,但也不能單手吊在十層高塔上太久。位於十層的眾人聽聞她攀爬雁塔的動靜,早已開了向北的券門。下方的圓清圓通也已嚇得面無人色,高聲呼喊沈綏注意安全,並不斷地誦唸佛經。張若菡捏緊了持珠,幾乎要將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