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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立刻就知道這些人看她生火為什麼這麼奇怪了,感情是他們只會靠火種生火,不會打火石鑽木取火這些技能嗎?
不應該啊,放哨都會的他們不應該不會生火啊。
白夭搖搖頭,把手裡石頭遞給他看,順便敲打了幾下擦出了火花。
猩土的目光中立刻露出興意,放下正在處理的野豬肉,拿起白夭手裡的石頭搗鼓起來。
他們生火的工具是紅石,一塊炙熱能無端起火的石頭。
一般只要把乾柴放在紅石上就馬上能然起來。
但祭祀說紅石是獸神的恩賜,所以一般都是存放在獸神洞裡。
偶爾連續大雨或者連續大雪熄滅了部落裡常年燃燒的族火堆,人們才會去獸神洞請出火石,點燃族火堆,以供部落眾人生火。
平常在外打獵或者出行,一般都是生吃獵物的,雖然味道實在不好,但也只能忍受,畢竟獸體狀態下火種是帶不出去的。
所以他們幾個看到白夭突然生出火才覺得稀奇!
白夭沒管大猩猩能不能打出火,她轉頭出了山洞蹲在山洞外,抓了一把地上乾淨的雪握在手上搓洗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上有點粘,好像粘染著什麼東西一樣,不太舒服。
雖然肉眼看不出來,但感官實在不太舒服,於是乎她決定用雪洗一洗,順便把剛剛生火時沾染的髒汙也洗掉。
因為生機術的緣故白夭膚色很白,白到幾乎可以用潔白如雪來形容。
所以無論是汙垢還是血跡,除了膚色以外的任何顏色在她身上都會無限放大。
哪怕是米粒大小的汙漬都會非常顯眼。
以至於這麼多年下來白夭就被養出了潔癖,雖然不至於太嚴重但也養成了白夭愛乾淨的性子。
不太能忍受看得見的地方有汙漬,現在沒水,只能用積雪了。
不過就算這積雪裡帶著濃鬱的水靈,沾染在手上還是很冰手的,白夭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這一哆嗦倒是在山洞口的腐木上發現了幾株麻香草。
麻香草性寒,極其耐寒四季都能生長,味辛辣,在現代基本用於作料。
白夭讀的大學是農業大學,專業是植物保護學。
雖然後來沒有去從事這類的工作,但還是有些底子的,在大學期間背了數不清的資料。
她起身摘下一片仔細看了看,雖然樣子和地球上的不太一樣,但應該是麻香草沒錯了。
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撕了一小片放進嘴裡。
這周圍有非常濃鬱的生機,如果吃到有毒的,她可以吸收生機為自己解毒。
但要是不試試有沒有毒,就貿貿然給那些人吃,讓那些人中毒了,她怕是一時半會找不到,她為什麼會解毒的解釋了。
嘗了嘗味道,確定沒問題了,就撥開積雪摘下來十幾片放到乾淨的雪地裡擦洗 。
熊祁原本在興致高昂看猩土敲打石頭,突然看到白夭在搓弄一堆葉子,嚇的連忙跑來阻止。
「不能吃外面的野草,會中毒的」說著又看了看女孩按在雪地裡,沾染著雪花的很白很白指腹泛紅的手,指了指她手裡的葉子:「有些草碰也不能碰,手指會很癢」
白夭搖了搖頭,頓了頓才小心的憋出來兩個詞「不會!」
聲音和她上輩子的聲音完全不像,是那種很奶的聲音,哪怕是用這種別彆扭扭的語氣說出來,也依然帶著一股軟軟奶氣。
白夭有些驚喜,這聲音好好聽啊。
就是有點太嬌了。
不過還是謝天謝地,原主說了這麼多年這個語言,已經有了語感,她說起來竟然沒有那麼彆扭。
不用費力學新語種這是件非常值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