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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搖搖晃晃的重新走回蕭家,蕭辰一個人呆呆的躺在床上,甚至連午飯也沒有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從床上爬起來,走遍整幢房子,走遍房子的每個角落,這裡處處都有屬於林小小的印記,揮不去,抹不掉,因為,那些印記已經重重的刻在他的心頭,雖然看一眼就會痛一下,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看。
耳邊是她的聲音,眼前是她的模樣,蹲在地板上,想起自己對她做的那一件件殘忍的事情,心臟像被重重的剜了一刀,痛得脊背發涼,渾身是汗。
終於,他蹲坐在地上,撕扯著頭髮,忍不住嗚咽著哭了起來……
傍晚,蕭老夫人來到房間時,看到的就是蕭辰躺在地毯上,一副頹廢虛弱的模樣。
她一邊朝他走去,一邊輕嘆一聲:“辰兒,早知今日又保必當初?!”以前她就和他說過,要他好好對小小,可是他呢?!
見自己孫子還是眼睛緊閉,沒有說話,她皺著眉上前就要拉他起來,可還沒走到跟前就是一股酒味,也就是這時她才發現,在他身邊有好幾個酒瓶。
蕭老夫氣得夠嗆,可又沒有辦法,她試圖把他拉起來,但是試了幾試終究沒有拉起來。
最後只得讓張嬸叫來忠伯和小王,兩人累得喘吁吁才將蕭辰拖到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蕭辰覺得有人將自己拉起來,很輕柔——
“辰兒……來,快喝點水……”
他聽出來了,那是奶奶,他閉著眼睛,緊緊的抓住了蕭老夫人的手,卻不說話。
“蕭老夫人看著他雙唇上的一層裂皮,把水放在他嘴邊,心疼的道:“來,辰兒,喝點水!”
蕭辰依舊不開口,還是死死的抓著她的手,越抓越緊,喉頭滾動,像是在極力的忍耐著。
蕭老夫人覺得很不對勁,慌忙的開了大臺燈,摸摸他冰涼的額頭——
“怎麼了?辰兒?”也沒有發燒啊?!
蕭辰一言不發,埋頭在蕭老夫人胸前悶聲開口:“奶奶,我疼,我……心好疼!”
是真的疼,空落落的疼……
蕭老夫人看著他這副樣子,嘆了口氣,她怎麼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可她也只得安慰道:“辰兒,別這樣……奶奶看著心疼,要不這樣,明天奶奶就去幫你,求小小回來……”
蕭辰搖搖頭,拼命壓抑著哭腔:“不……奶奶,你不要去,我不想讓她再痛苦,她一回到這裡,就會回想起一切……奶奶……寶貝……不回來了怎麼辦?!”
蕭老夫人輕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不會的,辰兒,小小不會不回來的,其實這樣分開一段時間也好,讓你們彼此都冷靜一下!”
轉眼就是半個月,在過去的半個月時間裡,蕭辰每天超負荷的工作,回到家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然後盤腿坐在床上,點燃一根菸,捏在手裡並不抽看著煙一點一點的燃盡,掐滅,然後再點燃一支……
他每天都會開著亨利找來的普通車子,偷偷去看林小小,開始三天,她幾乎沒有出門,他就坐在車裡,直到看到她的身影才會開車離開,後來的,她幾乎每天都會出門,開始是和洛微微逛街,後來就是重新回到幼稚園教小朋友們。
他看到她的臉色一天天好了起來,和小朋友們在一起時也會露出笑容,再到後來,她的笑容更加燦爛,眼睛更光亮奪目,讓他誤以為那個人不是他認識的林小小。
他就坐在車子裡,就那麼看著她笑,原以為自己會嫉妒,可沒想到卻只有心安。
蕭辰也不是沒有想過讓她回家,可終有一天,他站到她面前稍稍一提時,她就像個不知所措的小女孩般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