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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那東西就往嘴裡擠,毫無味道可言就是可以提供能量和熱量的糊狀食品。吃完了東西身體好像不是那麼冷了,我說:哎要是有煙抽就好了。蕊蕊笑著掏出了塑膠袋裝的一盒未拆封的煙,我欣喜的結果拆開,從褲兜掏出打火機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感受煙沁入肺部的感覺。
蕊蕊微笑地看著我,我吐出煙霧問她:你哪來的煙?蕊蕊笑著說:李夜陽套我話時和他要的。我又問:對了,蕊蕊你怎麼到得那艘遊輪?蕊蕊說:我開著摩托艇呀,然後順著你們留下的繩梯爬上去的。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蕊蕊笑著說:商業秘密。我自嘲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就是隨便問問。說完我想到黨戰他們也不知被衝到哪了就長嘆一聲,蕊蕊知道我在想什麼就安慰我:雷揚,黨戰他們肯定沒事。因為他們沒受傷,再說李夜陽還有地圖。我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就釋然了。
蕊蕊又問我:雷揚你感到傷口怎麼樣。我說:沒什麼就是被水蝕的疼。蕊蕊面帶緊張的說:雷揚,你再忍一下。說完就脫掉了迷彩服,又迅速脫掉了緊身背心。她那雪白豐滿的胸脯晃得我暈了一下,我趕緊閉眼把頭轉向一邊。心裡蹦蹦亂跳,忽然想到了小紫。過了不一會我就聽見擦得一聲,有強烈的光芒隔著眼皮閃耀。我睜開眼就見蕊蕊穿好迷彩服在燃燒的照明火炬上烘烤著撕爛的背心。我知道她要烤乾後給我從新抱扎傷口。我看著她迷人的背影心道:這場景是多麼的熟悉。
火炬熄滅了,蕊蕊又劃著名一根繼續烘烤。經過兩根火炬的烘烤後,蕊蕊拿著半乾的背心給我從新包紮後背的傷口。因為背心小,撕爛後只能撿一個傷口包紮。肩上的傷口都被火燒過,只好優先包紮後背的傷口了。蕊蕊小心仔細的包紮完後,我笑著說:謝謝你啊,現在後背舒服多了。蕊蕊說:這也只權宜之計,我們休息會,還得找出路。我說:不好意思我拖累你了。蕊蕊笑著搖頭說:這是我的工作呀。
我靠著牆慢慢的閉住了眼睛。又是黑黑的山洞,又是渾身濕透,又是無法生火取暖。小紫,這一切是那麼的熟悉,這一切讓我滿心悲傷的回憶。
左肩的疼痛提醒著我,你為我吸出了毒液。渾身的濕涼告訴我,你用身體溫暖過我。小紫你知道麼,我是多麼想念你。小紫,你知道麼,即使你是狐狸精我也很愛你!小紫,張韻秋說得對,我一直活在對你的感情裡。小紫,我喜歡這樣活著。小紫,我好怕,時間會沖淡對你的感情。小紫,你在哪?小紫,我好想你。
蕊蕊問我:雷揚,你又哭了。我睜開眼擦著眼淚說:哦,沒事,是困了眼睛酸,就有眼淚了。蕊蕊搖頭說:不是,你哭了好長時間了。我知道是剛才想小紫想的哭了,點了根煙抽了一口:蕊蕊,我沒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和一個人。蕊蕊好奇的說:你是不是想起你愛的人了?我說:是的。蕊蕊安慰我說:雷揚,別灰心。你會平安的回去的,到那時你會見到她的。
我搖搖頭說:見不到,她不在了,永遠的不在了。說著話眼淚又溢位了我的眼眶,也許是和那時小紫溫暖我身體相似的環境加巨了我的悲傷。我捂著臉失聲哭泣,是的,自打小紫死了以後,我一直在痛恨自己,我一直在悲傷的強顏歡笑。此時,彷彿只有痛哭才能發洩一直以來的自我壓抑。蕊蕊不知所措的緊緊摟著我,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背。小紫,是你在哄我睡覺麼?
迷迷糊糊的我醒來覺得渾身發熱,頭也脹痛的發麻。我不知道是傷口感染還是蜈蚣的毒液發作,導致我發燒了。我使勁睜開了雙眼,茫然的看著周圍。你醒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和我說,我發現自己還在蕊蕊的懷裡。我抬頭看著她說:醒了。突然我看見抱著我的不是蕊蕊,是小紫!
我興奮的摟住小紫:小紫!小紫!我不是做夢吧?!小紫搖頭說:雷揚,你沒有做夢,是我。我大聲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