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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師傅罵道:草!今天這是怎麼了!我說:我去搞定,不行的話咱就找個站側線停車吧。司師傅:不至於吧,不就是主斷老跳麼,小事。他剛說完,就聽見車頂咚的一聲,司師傅說:我草他媽媽呀!弓怎麼自動降了!我拉開側窗探頭一看可不是車頂的弓降了,司師傅說:你看著點我升下弓。我說:你升吧。司師傅從合了升弓開關,受電弓在我的視線裡又升起來了。我收回腦袋說:到位。我去回復小保險。說完我開門進了走廊。
到了非端我恢復了小保險後,忽然覺得怎麼走廊比我上次過來的時候暗了許多。我扭頭看了看只看見靠風擋門那個走廊燈滅了,心想這也不對呀,剛才這燈滅了也沒這麼暗呀。我再一看發現非端的駕駛室燈都黑了!我就朝駕駛室走去,心裡還思慕我們掛好車換端時,那駕駛室的所有燈都是開著的。
難道我關的,不可能,萬惡的機務段發現非端關燈是要扣錢的!我從副司機這側走廊門進的駕駛室,忽然透過車外標誌燈的微弱燈光我看見司機的椅子上躺著一個人!我驚嚇的大吼道:誰!等吼完再看時,就看見司機的座椅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就是座椅靠背被放平了。我迅速的開了駕駛室的電燈,駕駛室頓時明亮起來。我冷汗津津的仔細巡視駕駛室,的確沒人!
我剛放下心後,突然又想到座椅靠背是誰放平的?!我和司師傅在這端掛車時沒有必要放平靠背,因為那樣佔地方不說,被機務段的狗(指導司機的暱稱)看見還要說我們睡覺要扣錢的!我想到這趕緊快速的返回走廊,一路疾奔的回到操縱端駕駛室!我點了根煙抽著,司師傅問我:怎麼樣?我說:司師傅,合閘走人。司師傅和主斷充風緩解後慢慢啟動了列車,我則抽著煙木然的看著前方。
車透過了北辛堡站後進入了起伏坡道,列車利用坡道上下起伏可以自然墮力用行。司師傅暫時不用操縱了,就站起身活動身體的說:雷揚,怎麼了?回來後就一聲不吭。我說:沒什麼,就是有點累,困得不行。司師傅說:你困是因為沒事幹,等你幹了司機開車就不困了。
我沒說話的想了想咬著牙說:司師傅,我覺得車上有鬼。司師傅正在扭腰聽了我的話差點閃了腰:雷揚,你說什麼!別亂說啊,這車可是死過人的!我按了下打點器後說:司師傅,我剛才到非端,看見司機座椅的靠背被放平了。司師傅說:嚇死我了,你就瞎說吧,那靠背椅質量不好可能自己倒了。我搖了搖頭說:不可能,還有司師傅非端駕駛室的燈被關了。我們換端的時候燈可是亮著的!
司師傅想了想說:你確定你沒關燈?我鄭重的說:我肯定沒關燈!還有我進了駕駛室看見有個人躺在司機座椅上!等我開了駕駛室的燈卻什麼都沒看見!司師傅坐下身子說:雷揚,你是不是熬得有幻覺了?我點了根煙說:司師傅,還有那個女人!我們車過的同時我開窗就看,她就沒了!車底下我也仔細檢查了什麼都沒有!她去哪了?司師傅自我安慰的說:可能是女人下了道邊走了。我說:司師傅!就算她是女飛人瓊斯,我也能看見個影吧!司師傅搓了搓臉沒說話。
半響過後司師傅說:雷揚,你說會不會是被嗆死的那人覺的冤陰魂不散呀。我說:就是他冤,那也顯靈和領導談呀,讓我看見幹嘛。此時列車已經出了墮力執行路段,司師傅又開始操縱機車。他邊操縱邊說:雷揚,有一種束縛的鬼魂你知道麼?我說:是不是和日本所說的縛地靈一樣?司師傅說:差不多吧,我聽老人說,人死在某地後因為沒有了結心願,變成鬼後就一直在死去的地方等待。我渾身發冷的問:等待什麼?司師傅說:等待有人幫著它了結心願,或是等待替身!
我激靈靈的抖了一下:司師傅,別開玩笑,等替身?司師傅說:我也是聽老人這麼說的。說到這時機車正面的大窗戶外猛地出現了一個身影!我們倆嚇得大叫一聲!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