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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謝謝,老爺爺。張韻秋問:老爺爺您看見誰接的他們母子麼?老頭搖頭道:沒有,我也是聽人說的。我們倆和老頭道謝後老頭回了家。我問張韻秋:怎麼辦?張韻秋看看四下無人,掏出了兩根小細鐵棍塞進鎖眼裡幾下就弄開了門。
她開門進去還招呼我:傻站著幹嘛,進來。我連忙跟著進去關住門。房子不大五十來平米吧,兩室一廳。東西擺放隨意,落滿了厚厚的塵土。張韻秋看看說道:這是突然就走的。你看廚房的碗還沒洗呢,大廳地上盆裡還泡著衣服。我看了看點點頭沒說話,張韻秋到小臥室的書櫃裡找出了本相簿,我們倆翻看著。
竇曉婷長得很俏皮,尤其是笑起來還有酒窩。他哥哥長得也很文靜一副書生氣,但是在後來的相片裡就是傻子的樣子了。我眼睛又濕潤了點了根煙平伏自己的情緒。張韻秋又檢查了一陣見沒什麼發現了就招呼我走人。
回學校的路上,張韻秋接了個電話說了一氣後對我說:我們去樓原市的一個廢棄的廠子裡看看。我抽著煙問:去那幹嗎?張韻秋說:三科同事打電話來說,根據我匯報的情況他們做了個精確測量,發現樓原市有個廢棄的廠子裡面,靈力不穩定。讓我去實地檢查一下。我說:哦,這麼回事呀。
靠著車上的電子地圖導航,我們下午的時候找到樓原市郊區的一個小廠子。這廠子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透過被鏽死的大鎖子鎖著的鐵柵欄門我們看見院裡面有幾間二層樓高的廠房,院子裡還擺滿了生鏽的不知幹什麼的機器,荒蕪的雜草瘋了似的長著。我和張韻秋互相幫助的fan牆跳進院裡,這裡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廠房門也是鎖著的,我倆只好找到一扇窗戶砸爛了玻璃,伸手進去開啟窗戶划子跳進廠房。
廠房裡落滿了塵土,所有機器生鏽掛滿了蜘蛛網,地上還有不知名的黑色油質液體散發著嗆人的刺鼻氣味。不少的修理用的工具隨處亂扔著,不少的爛紙和資料夾堆砌在一張很大的桌子上。我和張韻秋打量著廠房裡的一切的走著。
走到最裡面的那間房子裡時,我們聽見靠牆角一個高兩米寬四米的藍色大鐵皮箱子裡發出了等等的聲音,那聲音十分頻繁幾乎不間斷的。我和張韻秋走到那大箱子前探查,發現鐵箱子有個一人高寬的門被鎖著。我和張韻秋說:你稍等,我找東西砸開鎖子看看!說完我跑到外面的一間廠房的地上找了一把長把大號扳手回來。我奮力的砸著那鎖子,鎖子上火星亂蹦,砸了兩三次後鎖子就被我砸脫了。我伸手拉開了鐵門。
嗡的一聲,有上千隻綠頭蒼蠅隨著開啟的鐵門飛了出來!我和張韻秋嚇得揮手亂舞驅散蒼蠅,那群蒼蠅圍著我倆飛了一陣就四散飛走了。我倆冷靜了一下就看箱子裡面是什麼。箱子裡有兩個皮包骨頭的乾屍像交尾的蛇一樣緊緊地交織扭曲在一起!兩具乾屍全身都是青灰色,五官痛苦的扭曲著。
奇怪的地方有兩處:一是那兩具乾屍的眼珠子都在,只是變成了白色。二是,那兩具乾屍不是自然風乾,好像是被什麼活活烤乾的,因為他們的面板有炙烤的痕跡。在乾屍坐在的位置地上還有一大片黑色的油脂散發著惡臭。
張韻秋捂著鼻子仔細地看了半天對我驚聲說道:竇媛婷的母親和哥哥!我聽後仔細觀察乾屍,雖然乾屍臉孔沒有肌肉緊貼顱骨,但還能依稀看出大致的面容,的確是竇媛婷的母親和哥哥。我看了一陣說:韻秋他們身上有花紋!張韻秋彎腰探身仔細的看了一會扭頭對我說:不是花紋,是佛經!我說:不是吧,是佛經?!
張玉秋點頭就要起身時,突然!一隻乾枯的手掐住了她的肩膀!張韻秋嚇得驚聲尖叫!乾屍活了!
我一看乾屍的手抓住了張韻秋,就一板手砸到那隻手上,同時往後扯張韻秋的身體。那隻手被我從張韻秋肩上砸下,我拉著張韻秋謹慎的盯著兩具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