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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掩他心底的竊笑,“當時離婚分財產的時候,她手裡的子兒一半都是我攢的,現在拿著老子的錢在你這賠錢貨面前逞英雄呢?!那臭娘們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你有本事,將來自己掙錢去啊!少打我錢的主意,謝青是一寡婦無事一身輕,我可不一樣,老子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活,現在還多了你一個拖油瓶……
“還沒成年的一臭丫頭,正經在家考個大學怎麼了?能不能給你爹省點心?!”
在那一刻,射進她生命中的那束光徹底黯淡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羞辱和黑暗。
她註定成為蔣家的局外人,後母不待見是常事,這個妹妹也是個蠢而不自知的。
蔣椿知道這個姐姐優秀,卻從未真心誇讚,反倒是冷嘲熱諷著詆譭:“成績又不能當飯吃,將來真賺了錢給家裡才是真有用。”
她的繼母聽了這話臉上的笑都快要透出蜜來。
她更想要逃離這個小鎮了。
過去是想要證明自己,可現在,只是想要逃,逃得遠遠的。
她再也不想見到這群人,這樣的生活像溺水般窒息。
終究上天還是垂憐於她,高考那年她如願以償地拿了他們鎮的狀元,考入了首都大學。
蔣偉送自己走那天喜笑顏開,一路上恨不得在他的小破車上拉條橫幅,讓整個鎮的人都看看他“引以為傲”的好女兒。
上火車之前,他不忘殷勤地幫女兒搬行李,千叮嚀萬囑咐:“凌凌,好好上學,畢業了賺了錢,也算你爹沒白辛苦養你!”
而繼母則在一旁陰陽怪氣地來句:“首都那邊花銷大,你可別總想著花錢,眼看著你也成年了,首都機會多可以去打打工,將來上班也好有個經驗,也多想著點椿椿……”
謝凌默默地白了她一眼,蔣椿卻開始對她格外殷勤:
“哎媽!那我可以去首都找姐玩嗎?聽說首都那邊的人都很時髦呢?”
謝凌卻沒來由地說了句:“想時髦怎麼不去豐海啊?遍地都是金子。”
一語成讖,她畢了業後,知名酒店集團麗行向她拋來橄欖枝,她毅然決然地來到了豐海,這一呆,就是整整八年。
而離開家的這幾年間,她的妹妹蔣椿也沒少麻煩自己。
大學期間就不少來首都騷擾她,她知道,這都是繼母的算盤,每次來都只給蔣椿出來的路費,吃喝玩樂住和返程的錢,明擺著就是要讓她全包,她兼職賺的杯水車薪根本經不住這幾遭折騰……
後來她去了豐海工作,這個蔣椿竟也像一個狗皮膏藥似的,貼著自己就考了豐海大學。
聽說她的成績從來都是專業墊底。誰讓她聽了那沒什麼見識的父母的話,人云亦云,讀了什麼法學,說出來好找工作,年薪百萬。
她嗤之以鼻,就蔣椿那草包的模樣,將來誰找她做法務諮詢,簡直就是肉包子砸狗,有去無回。
但讀了大學的蔣椿,對她的“依賴”也幾乎可以說是變本加厲,專業課是沒什麼長進,誇誇奇談倒是精進不少,每次從她嘴裡聽到些什麼,趕不及地大喇叭給身邊人,生怕室友看不起她。
色厲內荏的紙老虎,跟她那隻會打嘴炮的父母如出一轍。
而事業如日中天的謝凌,早已把這家人的做派習以為常,表面上,她依舊會時不時地施捨這個蔣椿,背地裡,只是把他們當做一個個笑料,假裝無關她的痛癢。
自從工作後,她沒再回過那個家,她潛意識裡告訴自己,那群人已經與她沒有任何關係了。
如果他們一哭二鬧三上吊著要錢,她就隨便打發點,權當破財消災了。
直到蔣椿快畢業,她又哭哭啼啼來求著謝凌給她一個容身之處。
不過也早有預料,就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