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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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住責怪自己偷懶沒多燒兩樣,其實,也不過是個孩子,每日裡精於算計終究不是他所願,父愛要與那麼多人共享也就罷了,為了表示自己獨立有為還得早早離開母親的關懷,所以王子與白雪公主只能永遠是童話。
“累嗎?”忍不住低聲問一句。
李恪抬起頭捏著酒杯眼含笑意的看她:“嗯,長安今日頗有為人|妻的模樣。”
斜眼瞅著他,理所當然狀反駁:“我一直都有好不好,還不是因為你妻妻妾妾太多沒有關注過我才不知道。”
“喲,娘子這分明是吃醋了。”抿酒一笑,李恪好心情。
“嗯,吃醋吃醋,改天把你那幾個小妾都趕出去,看你怎麼辦。”楊書瑾悶頭挑著碗裡的魚刺,隨意而答,腦中卻在糾結怎麼開這個口。
“哈哈哈,”李恪放聲笑起,飲盡杯中酒:“我便在想,不管朝中受了什麼氣得了什麼不快,回來聽你說上兩句話定會釋然,果真如此。”
“你在朝裡受委屈了?”楊書瑾耳尖的一個詞也沒放過,問的也直接。
被酒水嗆個正著不住輕咳一聲:“受委屈這詞用的未免太過,我又不是姑娘家,頂多也是置置氣。”
“不是差不多……”撓撓臉沒覺出這兩個詞差別在哪,悶頭繼續挑刺,問道:“那究竟是什麼事,我很少見你這麼愁眉不展。”許是平日裡見他笑嘻嘻慣了,此刻少嬉鬧一句就覺得平白少了些什麼。
李恪淺笑,將自己碗裡挑完刺的魚肉撥去給她:“老戲老唱罷了,我以為聽得多沒什麼,卻還是悶得很,父皇有意廢儲要聽取眾臣意見,多數官員附和魏王,雖不曾說明不附與我的因由,但意思卻是清楚不過,只因我有前朝血統。”
楊書瑾愕然,這事情起初也就聽他提及過,沒想都過了兩年多還在爭論,這些老臣們,有意思麼。李恪在民間聲望最高,雖不是嫡出,但除去太子以及早殤的二皇子就屬他最大,加上又有治國之才,比起只會舞文弄墨的魏王好多了嘛。
“其實我並不是太過在意,老師也常說民心為重,只是今日去見母妃,她總覺愧疚。”李恪說話間亦不忘飲酒,說話時便會和著吐出酒香,不知是酒好還是人不一樣,迎面而來的陣陣酒氣叫楊書瑾聞著竟是清新不已。
“咧,其實使他們嫉妒,”楊書瑾憤憤的夾著菜,見幾次也沒夾上乾脆擱下筷子先說完:“你嘛繼承兩代皇室,流有兩朝最偉大皇帝的血液,一般人哪裡得來,他們當然找著藉口說了。”
端著酒杯直愣愣看著她理所應當的模樣,隔了半晌才淺淺笑出聲,這麼個理論倒還真是第一次聽聞:“聽得一席話,竟解了恪二十年之疑惑,哈哈,天賜長安,天賜長安!”
“哎,你不要笑得這麼癲狂……”尤其是喊了她的名字來著,很詭異,很驚悚。
“罷了,有知己如此,恪這一生夫復何求。”仰頭又是一杯酒,李恪那古玉般的面板隱隱現出血色,讓人不禁想起“狂生”一詞,興致大好,竟拉著楊書瑾絮絮叨叨說起趣事來,就著小菜一口氣喝乾三壺酒,然後,醉了。
楊書瑾無力的拍打著他手臂,想說的正事還什麼也沒說呢,他怎麼可以這樣睡過去!
無奈,只好差人將他送到月竹那去,自個卻拍拍屁股回房去了,照顧醉鬼可沒這能耐。於是暗自懊惱只顧著回房的楊書瑾也沒去在意那麼多,比如那個周延攙扶著回頭略有深意看她一眼據她認為是醉了的的李恪。
其實想想也能察覺出不對勁,李恪日日飲酒,酒量能只在三壺麼?
此後也不知怎麼一回事,楊書瑾醞釀的話就是找不到機會說出來,久而久之的“下次再說吧”讓她也漸漸把這事拋卻腦後。
日子是無限迅疾的,眼見夏去秋來,秋又去冬又來,還沒來得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