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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的車上也裝了這東西,所以喬司月很清楚它的具體用途。
雪又開始下起來。
白茫茫的雪花在昏黃的燈光下飄落,沒多久,風也大了些,刮在臉上,刺痛難忍。
喬司月坐在磚塊上,大半張臉埋進毛衣領子,眼睛一瞬不停地望著街口方向。
一連兩天,她都沒等來車主。
那兩天的氣溫創下了明港有史以來的最低值,她坐在風雪交加的夜裡,手腳都被凍到生瘡。
直到第三天晚上,她才見到車主,對方很好說話,聽完她的意圖後,將行車記錄調給她。
回家後,喬司月問喬崇文要來膝上型電腦,將影片拷上去,畫素不算清晰,但足夠分辨出誰才是加害者。
可她能用什麼身份和立場替他澄清?
喬司月將電腦合上,扭頭看向窗外,雪還在下,這時她腦袋裡忽然彈出一個名字。
盛薇兩個月前產下一子,這會看上去豐滿了些,眼裡的慈愛快要溢位來。
「想抱抱嗎?」
喬司月抬頭看她,「我可以嗎?」
「當然了。」
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盛薇沒忍住笑出聲,弄得喬司月有些難為情,耳垂通紅。
盛薇跟她聊了些學習上的事情,喬司月一一應答,心裡的焦急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點加深,十幾分鐘後沒忍住問:「盛老師,你能幫幫他嗎?」
這近乎懇求的語氣讓盛薇一愣,把寶寶放回搖籃,站直身子問:「幫誰?」
喬司月自己都沒察覺到,扣在搖籃上的右手在這兩個字後猛地收緊。
她面板極白,崩起的青筋血管異常分明。
這種時候,喬司月已經顧不上會不會洩露心底事,只能鋌而走險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林嶼肆。」
盛薇倒沒有顯得很驚訝,「出什麼事了?」
喬司月快速組織好語言,將事情大致轉述一遍。
盛薇安靜聽了會,「司月,這是你第一次向我表露你的心意。」
喬司月臉不知所措地燒起來,想要辯解又找不到讓自己心安理得的藉口,只能遮遮掩掩地看向腳尖。
盛薇爽快應下,「你放心,不會出事的。」
「謝謝盛老師。」
離開前,盛薇將一套全新的畫筆遞到她手裡,「司月,你要記住『青春須早為,豈能長少年』這句話不只適用於學習,同樣適用於你在這個年紀想擁有的一切,包括夢想,還有喜歡的人。」
喬司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盛薇摸了摸她腦袋:「老師希望你能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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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悅檸也不知道從哪冒出的念頭,非要去受害者那找到突破口。
「阿肆和陳載肯定是清白的,被打那人身上的傷也不假,這說明什麼?他倆就是被栽贓的,估計是真正的施暴者耍了一些手段,讓受害者說假話。欸你覺得我分析得有沒有道理?」
沉默片刻,喬司月點頭,「可那個人不一定會改口。」
蘇悅檸胸有成竹地說:「我帶了一千塊錢,還不信撬不開他的嘴了。」
「……」
喬司月正準備告訴她自己已經找到證據,蘇悅檸先一步將人拽進計程車,半個小時後,車在籠雀巷停下。
旁邊還停著輛黑色賓士。
「s級ag,豪車欸。」蘇悅檸探出半截身子,右手拍拍喬司月的胳膊,示意她過來些,「我怎麼記得這人家裡沒什麼錢?」
一說完,喬司月看見一女生從院裡出來,身形纖薄,長發垂在兩肩,看不清五官,只知道她面板很白。
「是她呀?」
喬司月沒見過那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