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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狩獵結束,到了捕食者享用美味的時候了。
…… …… ……
第二天上午,柳峰嶽在陽光的灼烤下醒來,大腦雖然混混沌沌的,卻還是明白了為什麼酒是穿腸毒藥的道理。
因為他渾身上下哪哪都痛,尤其是某個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這很奇怪。
在他一轉頭發現自己竟和陳衷睡在同一條被子裡後,柳峰嶽整個人都呆掉了。
回過神來,柳峰嶽掀開了被子。
然後他就發現兩人渾身上下加起來,只有他上身穿著的一件襯衫,釦子還被扯爛了,再加上陳衷身上那些可疑的紅色點狀痕跡,這讓柳峰嶽更加沉默,並清醒地意識到,他身上的疼,可能並不完全是酒精的問題。
柳峰嶽斂好衣服,進浴室洗了個澡,然後穿戴整齊,上了陽臺,點了支煙,開始思考人生。
柳峰嶽第三支煙抽到一半,大腦仍是一片空白,但是陳衷醒了。
陳衷醒後,用被子將自己捲成了一個蛹,然後哆哆嗦嗦地帶著哭腔問他:「風月哥哥,你還記得昨晚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嗎?」
柳峰嶽停止了思考。
第7章 過界了作者有話說: 來晚了_(:3」∠?)_07
柳峰嶽對自己醉酒後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於是,陳衷梨花帶雨地向他哭訴了他是怎樣對自己醬醬釀釀的。
他說柳峰嶽喝醉了以後,力氣大得像頭牛。
他們從酒吧出來時已經過了 a 大的門禁時間了,只能來住酒店。
陳衷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從酒吧裡拖出來,塞進了計程車,在進酒店的路上,他還非要抱著門口的燈柱不撒手,從《月亮代表我的心》唱到《死了都要愛》,哭喊著 alpha 沒一個好東西,不讓牧沐嫁給 alpha。
陳衷好不容易把他帶回房間,他又開始跳脫衣舞。
他還非要拽著陳衷一起跳,陳衷不從,他就抓著陳衷的手腕把陳衷按在了床上,不僅強硬地扒掉了他的衣服,還坐在他的身上,強行做那啥運動。
做那啥運動也就算了,他還要在陳衷身上種草莓。他種草莓的技術可謂是糟糕至極,根本就不是在親,而是在咬,從上到下咬了個遍,連手指都不放過。
柳峰嶽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陳衷還向他展示了他的 「犯罪證據」——陳衷手腕上的勒痕,以及脖子附近被咬破的痕跡。
一切都在無聲地控訴著柳峰嶽的罪行。
柳峰嶽覺得沒臉見人了,他恨不得立即變成一隻土撥鼠,就近打個洞鑽進去。
陳衷說,他一個 alpha,守身如玉 20 年,竟被柳峰嶽這個醉漢 beta 給糟蹋了,他甚至都還沒有拉過 oga 的小手,a 德就這樣沒有了,非要讓柳峰嶽負責。
柳峰嶽被他哭得暈頭轉向的,迷迷糊糊地就答應了陳衷的要求。
等他回神時,他和陳衷就已經站在民政局的門口了。
柳峰嶽至今無法想像,那天他到底是怎麼強迫陳衷做那啥運動的。
他也不敢仔細去回憶,生怕自己真想起來了,這種羞恥的事會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里,變成他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夢魘。
在短暫地思考了一下人生後,柳峰嶽覺得,戒菸只靠定力是不行的,他必須讓香菸徹底地從自己的世界消失,才能真正控制住自己慣性拿煙點火的手。
柳峰嶽拍開了陳衷的手,將菸蒂掐滅,問:「你不是戒菸了嗎?」
「是啊,」 陳衷拾起了放在枕邊的領帶,「不過大概要再重新戒一次了,都怪風月哥哥誘惑我。」
柳峰嶽覺得莫名其妙:「我誘惑你?現在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