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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偏遠地區作為靜脈用藥。
而這樣的藥,正好就是塞內加爾分枝桿菌的敏感抗生素,至少文獻上是這麼記載了的。
“走,我們去看看。”盧俊銀也很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十分鐘之後,吳邪把秦大河的傷口重新用膠布沾了起來,秦大河則歉意說:“盧主任,吳醫生啊,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他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以為自己還要麻煩兩人很久。
“小吳,這是怎麼回事?”盧俊銀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知道呀,盧主任。我就是常規的換藥,打針,最近幾天才見好。”
吳邪則在出病房時‘猜測’性建議:“盧主任,你說有沒有可能是,秦大河在州醫院治療的時候,其實是找到了敏感抗生素的,只是近期無效。”
“然後恰巧又在我們這裡,用藥了二十多天,所以見好了,或者就是這個細菌,對慶大黴素正好敏感,所以現在被控制住了?”
“慶大黴素的敏感譜,就有對分枝桿菌的滅殺作用。”吳邪還是沒說出自己的猜測性診斷。
臨床醫學不是靠猜的,要講證據。
治療有效這個證據就足夠,沒必要。
“要不,你這樣,你再取點樣,然後送去縣醫院做一個會診檢查?我覺得,就這麼拖著,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啊。”盧俊銀聲色一斂,摸了摸頭,對吳邪如是說。
鎮醫院條件有限,做一個細菌培養還要往縣醫院送。
不過沙鎮距離宣縣,也就二十多分鐘的距離,也蠻方便。
“好!”吳邪趕緊就去取細菌培養了。
心情稍微有點複雜,他自己透過症狀來看,估計就知道了最終的結果。
取樣塗片最後看不到膿細胞後,秦大河肯定會再轉走,他的病床,會再次空出來……
取滲出液不僅要送細菌培養和藥敏,還要做一個普通塗片檢查。
普通塗片檢查,馬上就能夠看到結果。
因此,在一個小時之後,縣醫院就打來了電話:“你們醫院那個送來的塗片上,單視野裡面的膿性幾乎不可見,你們到底是要看什麼?”
縣醫院的檢驗科,並不知道秦大河的具體情況,所以打電話過來,特意問目的。
而這麼一問,訊息傳到盧俊銀那裡去的時候,盧俊銀馬上就把秦嶺叫來了醫院。
結果是上午十一點出的,秦大河是中午的十二點出的院……
鎮醫院的出院手續簡單得很,出院診斷和疾病診斷書吳邪早就準備了,然後都不用作最後的結算,秦嶺提前交的錢有多,只要後續來醫院退錢完事。
把秦大河送走,吳邪的心裡空落落的,卻又十分滿足。
盧俊銀往吳邪的身上瞥來瞥去,吳邪意會則說:“二姑公他的運氣比較好,所以吉人自有天相吧。”
吳邪的這個說辭,盧俊銀是不信的,可更加不相信另外一種可能性,只是也不好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