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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的冰激凌,開啟外包裝,塞進了嘴裡。
“暫時沒更改,老同學,你莫誤會啊,我又不是神仙,我二姑公這個感染,是運氣好,正好對慶大黴素敏感。”吳邪趕緊解釋。
過分的美化,對自己的發展是不利的。
這個7床的病人,吳邪之前有了解,但對他的病情認知時間終究有限,現在還沒摸到什麼頭緒,而且鎮裡面的抽血檢查條件有限,沒有藥敏和培養結果。
不好隨意更改藥物,要等他細細地把病程過幾遍之後,才能夠根據經驗有所推敲。
徐蓉看到吳邪緊張,略有好笑:“那反正外面就是這麼傳的啊,說你吳大醫生醫術高明,州醫院治不了的病你都能治得了。”
徐蓉得到了吳邪的答案,就馬上給護士長一邊發資訊,一邊待在醫生辦公室裡,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傳言你也信啊?”吳邪對徐蓉翻了翻白眼。
徐蓉放下手機,把含著的冰激凌從嘴裡拿出來,冷得先齜牙咧嘴:“別人的傳言我不信,但你的我信。”
“你才說有自信方浩會走不久,方浩哥就直接辭職了。”
“之前所有人都覺得秦大河的病沒得治,但是你就是把他給治好了。這是事實吧?”徐蓉偷偷笑,眼神中發出異樣光芒。
傳言雖然邪乎,可秦大河的病情好轉,卻是實打實在科室裡發生的。
徐蓉的變相誇獎,讓吳邪內心也是暗喜,於是稍微正色:“我這不是想著,給二姑公換藥麻煩麼?就想著他若能好過來,我就可以更加輕鬆了。”
“誰想到,送走了一個秦大河,來了一個金大河。早知道還不如就只管二姑公好。”
金大河不是七床病人的名字,只是個代詞。
徐蓉的眼神和表情一滯,語氣驚愕:“把病人治好,沒病人在你的床上,這就是你所謂的躺平?”
“那不然你以為呢?”吳邪的個性不乖張,卻一直很自信。
能開玩笑的老同學當面,‘二十歲’的吳邪是不介意稍微高調一點的。
而這份底氣,是吳邪自己的資質和底蘊帶給自己的。
徐蓉聞言站了起來往辦公室外走:“你還是好好地想一想這個起床的金東到底該怎麼用藥吧。”
“我明天可能要改下醫囑。”吳邪對徐蓉說,讓她給護理部帶話,讓她們稍微有點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