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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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什麼都好。”
藥先生在我們身後大聲地呻吟一聲,仰天大罵道:“萬惡的向老二!我詛咒你長針眼生耳瘡,一輩子被自家媳婦欺負!”
我與程錚相視一笑,按下馬頭等他趕上。
我紅著臉笑問他:“先生不是說你老皮老臉,不怕聽這些?”
藥先生有氣無力地哼哼:“你我是不怕,可誰知道少爺也能被你帶成這樣!我服了,拜託你們顧忌著我老人家一些,莫要讓我太過難做吧!”
程錚輕咳一聲,突兀地轉了話題:“我留了份東西給向靖聞,叫他待時機成熟時再拿出來給向靖聲,以免他操之過急,反而打草驚蛇。”
我一愣,問他:“是魔教分舵的地圖?”
我們現在密林之中,又有程錚耳聽八方,因此說話便也沒什麼避諱。
程錚點頭:“那份地圖,在他手上比在我們手上有用。我同向靖聞說,若向三始終不能忘情,便將地圖交與方丈大師,由他來做決定,旁的人卻是誰都不能信任。”
我點點頭,長出一口氣,又苦笑道:“一份燙手的山芋交出去了,卻還有一份壓在心上。”說著轉頭問藥先生,“先生涉獵甚廣,可知道‘旗下蕭氏,烏頭苗家,壎山巧言,塞外寒鴉’這十六個字分別指的什麼人?”
藥先生想了想:“前兩句我知道,第三句有兩個選擇,第四句我從未聽聞。”
“烏頭苗家,自然指的是烏頭峰天蠶洞,咱們要去的所在。旗下蕭氏,則是北面旗山上的蕭氏一族。蕭氏世代居於關外東北密林之中,乃金人後裔,擅騎獵,民風彪悍,陣法進退堪稱一絕,族中尚有控制鳥獸的高手,十年前憑藉馴獸和列陣的技巧也算是名噪一時。不過他們因與壎山接壤,魔教為絕後患,南下之前便將蕭氏滅了全族,搜了他們控制鳥獸的方法納入囊中,我現在所用的方法便是在魔教偷師而來。現下蕭氏……應該已無後人存於世上了吧。”
“壎山巧言,可以指工堂堂主工巧言,也可以指巧舌如簧的時典。若只有這十六個字,我無法下什麼定論。只憑猜測卻是未免太過武斷,畢竟一擊不中,便再無重試的機會。”
我點頭又搖頭:“若蕭氏是東方儲授意滅門,他定知道蕭氏還有後人,否則不會將其寫進這十六個字之中。只是茫茫人海,若無其他線索的話,恐怕……”我長嘆一聲。
說來說去,這十六個字都是為開了金手指的人群準備的啊!
藥先生笑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如今正道存亡又不是隻系在咱們三個身上了,你又何必如此煎熬?先把朔望散的毒解了才是正經,其餘的事,待你保住性命後再說。——朔望散的事你也放心,我聽逍遙老鬼提過這類蠱蟲,有他出馬,你定不會有是。”
程錚亦點頭道:“如你所說,魔教內也並不是上下齊心,若東方厲決意南下,藥何渙與墨潛也必定要有所應對,不必擔心。”
我經他們提醒才想起來此行的正事,不由一哂,心說姑娘我也算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一回了,於是向藥先生與程錚請教苗疆的風土人情,再不提魔教之事。
苗疆此去甚遠,且越往南越是重山疊嶂、難以走馬,因此直到整整二十五天之後,我們才終於看到一塊刻著“烏頭”字樣的界碑,前頭是竹林深深,左右是霧氣藹藹。
我輕笑一聲,看向藥先生:“頗有幾分藥王穀風範麼。”
藥先生坦然點頭:“依葫蘆畫瓢罷了。”
三人在界碑處下馬,牽著轡頭慢慢向竹林中走去。
行得十幾丈遠,突然有一鳴鏑呼嘯著越過我們頭上,釘在界碑腳下,一群身著明晃晃銀飾的苗家女子自竹林後頭探出頭來,打頭穿得最閃亮那人清脆地叫問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然而還不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