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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慎,非銀州人士。春容依例與他講說行雲破戒之事,講至紅紗軟帳間行雲與五名紅倌徹夜不歇時,江慎面露羞赧。
見怪不怪。
青樓妓館間,多得是此類雖來嫖|娼卻仍羞於情|事的男子。
何況是位斯斯文文的公子。
「公子不喜歡聽這截老掉牙的故事,我再講折新的。」春容含笑斟茶,與江慎齊肩而坐。
「姑娘總在講旁人的故事。」肩頭摩擦令他心猿意馬,不由躲了躲,「卻不聽姑娘將自己的故事,或問問我的故事。」
「我的故事?」春容放下茶壺,腕間脂粉氣味蓋過茶香,「那便更老更舊了些,左不過是家境貧寒,賣身為妓。」
其實她生在軟玉樓,長在軟玉樓,唯一一次離開軟玉樓,是今年初的上元燈會,軟玉樓出了一輛花燈車,她立在車頭,隨車行到軟玉樓前那條大街盡頭。
那街很長,卻又很短。
盡頭燈光不太明亮,卻帶著些暖意,在料峭寒風中徐徐散輝。
「我也是家境貧寒的人。」江慎找著話頭,順著說下去。
春容適時予以回饋:「可公子如今能拿出五十兩白銀掀轎衣。」
「如今要姑娘拿出五十兩白銀,想必也不是難事。」江慎神情輕鬆許多,不似先前那般緊張侷促,「幼年家中貧苦,父母商議過後,雙雙賣身為奴,得來銀錢供我念書。初時抄書、抄戲文,後來我隨師父學做文章、作畫,皆能賺些銀兩。」
春容端茶:「公子天資卓然,不負父母厚望。」
江慎推開茶盞,搖了搖頭:「父母為奴多受磋磨,早亡,未能盡孝。最終薄棺兩副,草草收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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