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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嚇了一下，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小手‘啪’的一下拍在他的臉上。
“……”
男人閉了閉眼睛，眼皮壓下來，俊容有凶氣湧出，濃黑的眉蹙緊，“沈知念。”
沈知念倏地站直，“我，那個，我說你臉上有蚊子你信嗎？”
蚊子，整個總裁辦公室裡裡外外上上下下被清掃地一塵不染，灰塵都沒有，更不要說會有蚊子這種生物。
程楚驍睨著她，反問道：“你信嗎？”
沈知念：“……”
不信。
好在這時許巖恰好有公事找他，沈知念拿著被他掀開的小薄毯跑去一旁，揉了揉泛紅的耳根，趴在桌上畫畫轉移注意力。
偷親未遂……
她越想越尷尬，後來藉口有事離開雲洲，走之前還叮囑他記得把剩下的那些乳酪燕窩吃掉。
回沈家之前，沈知念去了一趟京大，在京大附近那家知名的西貝甜品店買了點茶歇。
回家洗了個澡，吃了塊慕斯蛋糕。
繼續畫第二話。
中途口渴，她下樓找水喝，碰見正好從外面回來的祝菡珺。
祝菡珺剛從宴會上回來，華貴的禮裙外搭了一件同色系的大衣，長髮盤成一個精緻的髮髻，整個人看起來雍容華貴，氣度從容。
“太太。”
傭人見她進門，立刻上前拿家居鞋，將她身上的大衣收起來。
祝菡珺從玄關處走入客廳。
沈知念將手中的水杯放下朝祝菡珺小跑過去，挽上她的手臂，“媽媽。”
想問，但周圍有傭人在，她頓了頓。
祝菡珺臉上映出笑意，隨口問起：“阿姨說你中午沒在家裡吃午餐，去哪兒玩了？”
“想吃京大旁邊那家甜品店的蛋糕了，就去那邊轉了一圈。”
她湊近了祝菡珺點，小聲道：“我有點事想問你，關於……程楚驍的。”
祝菡珺挑了下眉梢。
她抬了下下巴，示意了下：“去書房。”
書房內。
聽沈知念說完關於那5%股份的事。
祝菡珺坐在沙發內，拿著一隻精緻櫻花勺在咖啡杯裡轉了兩下，思索了會兒才掀眸看她，“你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不用瞞著。
沈知念：“林棠月說的。”
不過聽這話問的，那就是她之前並不知情，不是選擇性失憶後連帶著把這件事也忘記了。
“所以這是真的？”
“嗯。”
沈知念抿了抿唇，“那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
祝菡珺彎起紅唇，慢條斯理地道：“告訴你做什麼，媽媽知道你不喜歡程楚驍，這個契約，是你爸爸為了促成你姐姐和程楚驍才擬定的。”
“所以你知道和不知道，也沒什麼分別。”
沈知念：“……”
好像很有道理。
祝菡珺又補充道：“人一旦有了競爭力，就會產生一種勝負欲，比原本的獎勵方式更容易奏效。”
“我聽說你姐姐原本打算明年年底回國，現在似乎已經改變了計劃，打算年初就回來，看來確實有效果。”
“不過縱使你對程楚驍沒興趣，也可以做做樣子，等到時候他成了你姐夫，你可以向媽媽許一個心願。”
沈知念垂眸，腦中反覆想著祝菡珺的話。
姐夫？
那可不一定。
見她不說話，祝菡珺喝了兩口咖啡，問了句：“念念，有喜歡的人了？”
沈知念扯了扯唇角，“沒有啊……”
腦中下一秒便猜到祝菡珺問這句話的意圖，於是她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