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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靜漩笑道：&ldo;這不能說明什麼……&rdo;

&ldo;是嗎?&rdo;真的不能說明什麼嗎?他也這麼說服自己，琉璃是行者的統率，她肩上的重擔令她不像一般的母親。但今天發生的卻推翻他一直以來的自以為是了。&ldo;要是當初沒有到日本，沒有找維納斯之淚，那有多好!那樣的話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了。&rdo;龍習恆只有深深的悔恨，&ldo;起碼我能跟天龍共存亡，起碼……&rdo;

&ldo;起碼不會招惹x，不會讓天龍毀滅;起碼不會認識昶，不會被他背叛;起碼不會跟赤虎糾纏不清，更不會踏進那個該死的遊戲，成為誘餌……&rdo;華靜漩搖頭，&ldo;可是，若真如此，咖啡店還是支離破碎的失樂園，你不會遇見臭魚腩、呆頭鵝和吸血鬼，不會認識高橋利奈，更不會邂逅小湘瀨了。捨得，捨得，不捨去又怎麼會獲得呢?&rdo;

&ldo;如果時空可以逆轉，我情願重新選擇。&rdo;

她沉默了一陣，&ldo;可惜，世事大都一去不復返。&rdo;

疲憊地合上眼，拳卻緊緊握著：&ldo;你曾經託雨嵐把x副首獨有的鉛箭送到赤虎交給高橋夫人。&rdo;

&ldo;鉛箭?&rdo;

&ldo;沒錯，在你要我到赤虎盜取維納斯之淚的時候。&rdo;

華靜漩的表情變得怪異：&ldo;我託雨嵐送箭?&rdo;

&ldo;這是雨嵐親口對高橋夫人說的，難道不是你的主意?&rdo;

&ldo;好吧，就算我託他送箭，又如何?只能代表我跟你深惡痛絕的白痴脫不了關係而已。&rdo;

他睜開眼，認真地凝視她：&ldo;我要親自手刃白痴。&rdo;

&ldo;所以要我幫你?&rdo;

&ldo;傳聞你是白痴的女人，你應該知道他的真面目和弱點。&rdo;

&ldo;所以你要我幫你對付我那傳聞中的男人?&rdo;華靜漩突然感到很好笑，&ldo;一點也不像你，習恆。我也不知道該為你的成熟大肆慶祝一番，還是應該為你的改變感到悲哀了。&rdo;

&ldo;成熟不好嗎?&rdo;他忿忿地說，&ldo;我恨死自己的無能，恨死自己的幼稚!如果可以重新選擇，我決不會重蹈覆轍，我要讓我的仇人生不如死!&rdo;

突來的寒意讓華靜漩顫了下：&ldo;包括呆頭鵝嗎?&rdo;流沙和魅影的冷戰，一直沒有降溫的跡象。&ldo;其實他只是白痴的棋子。就算沒有他，天龍還是會被x覆亡，只是執行者不同而已。&rdo;

&ldo;如果是你，會原諒他嗎?&rdo;

思索了一陣，她回答道：&ldo;不會。&rdo;

&ldo;連你也做不到的事情，我又怎麼會做到?你是暴風雨女神呢!&rdo;龍習恆只能苦笑以對，&ldo;有時候覺得挺巧的，雨嵐、奧斯汀、高橋夫人甚至白痴，都好像跟你脫不了關係。&rdo;

嘴邊掀起一個神秘的弧度，華靜漩挑眉道：&ldo;是啊，我就是招風惹雨的女瘟神。哼，你一直都這樣認為的，不是麼?&rdo;

&ldo;你真那麼想?&rdo;貼切的形容讓他哭笑不得。

&ldo;難道不是?&rdo;

他恢復到之前的認真：&ldo;雖然你總是作弄我，但在我的心目中，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是說真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