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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冷冰冰地熒幕。

&ldo;不滿嗎?&rdo;見他沒有回話，白痴逕自說下去。&ldo;飛影的位置懸空了多年，是該找人替補了，我知道你一直對你兄弟的死耿耿於懷，畢竟兇手至今還是毫無頭緒，但不代表x就可以永遠缺了這個位置。&rdo;

&ldo;魅影明白。&rdo;

&ldo;至於諜影的事你無須多管，&rdo;他的語聲揚起一絲玩味，&ldo;還是……你對她有了非分之想了?&rdo;

&ldo;不，諜影魅影形同手足。&rdo;

&ldo;是嗎，我以為我只剩下一個乾兒子。&rdo;見歐陽昶不敢答話，電腦響起他機械化的笑聲，&ldo;看來把你們安排再一起共事，真是件好事。看，我們冷漠的魅影也變得越來越有人情味了。&rdo;

魅影低頭不語，等待承受義父更大的怒氣，接到的卻是新的指令：

&ldo;你有新的任務。&rdo;

&ldo;是的。&rdo;

……

※※※

&ldo;有些人就是那麼悲哀。不到黃河心不死，就只為等別人施捨那麼一點點的感情。&rdo;

她氣憤地起身駁斥，卻發現那只是她的回憶在嘲弄她而已。冷清的房間就只有從惡夢中醒來的她。

&ldo;諜影……&rdo;門外響起歐陽昶擔憂的聲音。

迎上的是一張憂心忡忡的臉。兩人一直沒有說話，歐陽昶在她的默許下走進了房間。卓榆則走到在房間裡特設的小型吧檯上為他和自己倒了酒。

&ldo;習恆明天迴天龍。雨嵐把藍果送回赤虎後，也將離開。&rdo;

寡言的魅影好不容易才能開啟話題，卓榆卻無多大的反應，&ldo;是嗎?走了也是件好事。&rdo;這樣對他們可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ldo;你呢?也要離開?&rdo;

&ldo;或許。&rdo;她回眸，嘴角泛起了一抹嘲諷的弧道，&ldo;嫁給南宮凌雲是離開x的大好機會，我怎麼可以輕易放過，你說不是嗎?&rdo;

但，她真的捨得下x嗎?真的要離開?

他們都是孤兒，自小被x收養訓練繼而透過挑選成為影子。對歐陽昶來說，白痴就是他的父親。那時候他只有六歲，和他的弟弟流落街頭，要不是在他們最孤立無援的時候被x撿了回去，兄弟二人早就餓死在不知名的街頭了。卓榆比他們早到x，年紀也比他們大。記得在成為影子之前，他和她只見過兩次面，都跟在上任右副首炎狐身後。那時候的她狠得要命，可以說，除了把她帶到x的炎狐之外，她敵視一切有生命得東西。

直到在後來的任務接觸中，才與她相熟，瞭解她。其實卓榆不嗜血，只是對陌生人她一概見死不救。不過在上任炎狐背叛x之後，她開始陰晴不定，殺人如麻……

&ldo;不用同情我。每個人都有他的價值，主人既是要把我賣給四方會，可見得他早看到了我得異心。這恐怕也是我僅餘的價值了。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是不變的定理。而你，以後也不會例外。&rdo;

&ldo;我相信他。&rdo;

短短的四個字，讓乍聞的卓榆笑不可抑。&ldo;對不起，我實在不該笑你的天真與單純。畢竟，沒有白痴賞口飯給我們吃，我們也沒有今天啊!&rdo;

歐陽昶沒有回話，只是凝視進她的眼底。

&ldo;我們連主人一面都沒見過，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