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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難躲一溜煙
當江南把《愛死你》的第一章貼在青雲天馬的時候,我就殺進了他的老窩,搶在第一時間把《愛死你》讀完了,然後,無可奈何的,不可遏制的陷入了對他的瘋狂崇拜中。
首先是語言。江南的文字,素來以華麗著稱,氣勢恢宏,猶如史詩,而字裡行間卻又透著強烈的情感,給人以無形的壓迫感,就象站在百米飛瀑前,那種緊張的窒息感覺。這一特色,在《天王本生》中表現得淋漓盡致。但是,《愛死你》的語言卻和以往篇章大不相同。咄咄逼人的表面氣勢沒有了,換之的,是一種舒緩平和,娓娓道來,又不乏輕快幽默的語調。妖媚媚認為,江南是在做一種新的嘗試。通常,這種嘗試並不容易。但是,江南卻成功了。自始至終,他沒有露出筆調上的破綻。這表明,江南對語言的掌控,已經到了非常純熟的階段,收放自如,“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其次是題材。到底什麼是好的小說?忍者見仁,智者見智。但對我這樣在上班間隙見縫插針地網上尋消遣者而言,小說的題材新穎異常重要。老套的題材,寫得再精緻,主題表現的再深邃,也很難讓我“一見鍾情”。而在分秒必爭的數字時代,最短時間內吸引住眼球的,勝算無疑大了很多。楊判的《小兵物語》,主題很普通,之所以如此受歡迎,很大程度上因了題材及其獨特的切入角度。新穎題材的發掘,在於廣泛的涉獵和不拘一格的思維方式。江南在這方面是行家。每一篇力作,均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而《愛死你》構思更是奇思妙想,神來之筆。呼嚕嚕,我沒詞兒了。
第三是架構。小說是第一人稱的,但中間引入了天使阿格尼絲的視角,使得主角形象更加豐滿充實。而且,這樣的架構,既可以讓阿格尼絲來表述主角強烈內心感受,又不至於破壞全文的語調的前後一致性。真是絕好的架構。
第四,。。。,不行了,樓底下看門大爺在叫了。要撤了。剩下的,客棧馬會馬幫的兄弟們補充。
呼嚕嚕,粗人就是粗人,我說話一股水泥鋼筋味,把江南的大作給拍成那樣了。阿彌託佛,罪過罪過。風緊,扯乎!
天使聖阿格尼絲的睡前祈禱:
上帝啊!我發誓,曼弗雷德是我見過的最不稱職的傢伙,將是他們家族永遠的恥辱。他愚蠢、懶惰、健忘、自以為是、貪吃貪睡、對我不理不睬,還喜歡冒充藝術家……
要是您再讓他繼續做這份工作,遲早有一天您自己會憤怒的跳起來把雷霆扔在他腦門上!
不過,看在他上次教我畫畫的份上,我就不去天堂告訴您了。可是我也不能瞞著您,所以我在我的祈禱裡對您說……反正您現在已經睡了,我想您不會聽見我的祈禱吧?
夜深了,圓月把無邊的光輝灑在利頓城堡的塔樓上。我就坐在塔樓的邊緣,特意側過身子讓月光照在我那件流水般的黑色披風上。黑絲絨的披風在月光下有著華貴的光澤,偶爾來一陣微風吹起它,那感覺就更好了。
這種感覺就叫飄逸。
我一直認為這樣很有風采,可是阿格尼絲怎麼也不明白。她居然說我這樣坐在搖搖欲墜的塔上,一身漆黑的袍子在風裡飄飄乎乎的樣子很詭異、很陰森。沒辦法,漂亮的天使們都缺乏藝術氣質,小的時候爺爺說得沒錯。
屁股下坐著我的鐮刀,黑色的巨鐮,銀色的刃,這就是我吃飯的傢伙,精美得象一件藝術品。不要想錯了,我不是莊稼漢出身,我至今也分不清燕麥和鼠尾草。我的鐮刀不是用去收割糧食,而是生命。走到背後,用鐮刀輕輕勾過人們的喉嚨,靈魂就會跟著我走了。或者去天堂,或者去地獄,那由上帝和天使長們決定。我的工作只是把靈魂帶到他們該去的地方,幹這份工作的人有一個共同的稱呼,叫做死神。
而我,就是一個死神,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