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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可見穿的是一條天藍色的揹帶褲,脖子上還繫著紅領巾。
秦苒扯開唇角,不可避免地回憶起小學時光。她和謝簡的唯一交集便是同班的那兩年,後來她留級,初中分流,除了平常雙方父母的來往,兩人根本就是表面相識的陌路人。
這張照片應該是杜湘雅拍的,沒想到把她也拍進去了。秦苒偷偷地想,要是被謝簡知道她從小學就開始暗戀他了,指不定還會被怎麼嘲笑一番。她小心翼翼把這些心思珍藏起來,坐在客廳裡抿唇笑了很久。
半響過去,她突然記起前些日子買了些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兒,其中就有一個相框。倒騰了幾分鐘,照片被她放進鑲著可愛花紋的相框裡,雖然看著陳舊泛黃,卻極有年代感。加上謝簡的這個形象著實少見,她喜愛得很,便把相框擺在了床頭。
當天下午,謝簡拖著一身的疲憊回到家中。秦苒體貼地為他煮了消暑解乏的湯,又讓他枕在她的腿上。她一瞬不瞬地凝著他英挺的眉眼,施了力道替他按摩太陽穴。
“最近公司很忙麼?”
“嗯,有個專案在重要的階段。”
“你中午吃的什麼?”
“讓秘書點的外賣。”
她想了想,說:“別吃外賣了。我把飯菜裝好,你早上提著去公司,中午讓秘書用微波爐熱一下。”
“好。”
看來謝簡是累極了。他一旦透支完精力,便懶得同身邊的所有人講話。秦苒替他按摩了會兒,這才起身去廚房開始做晚飯。
她和謝簡結婚後,便搬到這個公寓來。這裡的廚房不是開放式的,而是傳統的單間。秦苒圍著圍裙切菜,扎高的馬尾隨著動作輕輕晃盪;一旁燉著的竹筍雞冒出清香來,咕咚的聲音,讓她想起小時候家裡經常用來燉湯的爐子。
秦苒轉過頭去,見謝簡不知何時來到廚房門口倚著,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出神。
她揚了揚手裡的青菜:“幫我把這個洗一下吧。”
謝簡挽了袖子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青菜,拿到水槽邊一顆顆地仔細清洗。他低著頭,額前的髮絲輕垂下來,有種和其年紀不符的清秀。
秦苒邊切蔥邊說:“你還記得小學那會兒,你來我家吃飯的事情不?”
謝簡專注地洗菜,沒說話。她自顧自地說下去:“當時你把我家的爐子給踢到了,濺出來的火星把花花的毛給燒掉一大塊。”花花是秦苒那時養的一隻貓。
“小時候的事情你倒是記得清楚。”謝簡終於開口,一邊把手上的水滴給甩幹。
她理所當然地反駁:“那當然了,關於你的……”驚覺失口,秦苒慌亂地騰出一隻手去撫耳發,沒想到不小心用碰過洋蔥的手觸了下眼睛。她眨眨右眼,扔下手裡的菜刀,用手拼命扇風。
後來謝簡替她清洗好眼睛,語氣略帶指責:“做飯的時候別心不在焉。”
秦苒耳朵和脖子有變紅的趨勢,聽到這話,想起剛才的反應,差點沒找個地洞鑽進去。
其實她並不知道在謝簡面前該怎麼自如地收放,以前因為是死灰一堆,乾脆破罐子破摔,他冷淡,她也不過分熱絡。而現在不一樣了,有憧憬,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個跌落,又回到之前的狀態。
給的希望越大,到時候跌落時,也就摔得更疼。
——
兩年前,謝簡帶著秦苒去參加一個規模不大的酒會。酒會是一個磚廠老闆辦的,來的都是些周邊的商人。這些人要麼帶著太太,要麼帶著外面養的,個個跟酒囊飯袋似的橫著長,挽在臂彎裡的女人倒是時尚漂亮。
趁著謝簡去一旁應酬,秦苒端著果汁在大廳裡瞎晃悠,期間還塞了兩塊蛋糕進肚。她不適應這樣的場合,甚至說是反感。一來是在場的女人爭奇鬥豔、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