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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突然間就上升為難以形容的心酸。
在她的想像當中,當她說出分手的話時,樂天生應該痛哭流涕,甚至苦苦哀求她不要離開才對,可現在這個場面,看起來倒像是她被樂天生給甩了,而她自以為是的行為,不過是幫樂天生找了個理直氣壯的藉口。
“事情不該是這樣的,事情不該是這樣的……”她咬著牙,像個怨婦一樣在心底反覆叨唸著,看著蘇小茶的目光射出異樣的惡毒。
蘇小茶抱著雙臂斜靠在機車上,看到樂天生過來,便譏笑道:“爛好人!我好像跟你講過運師移運的規矩吧,公平交換,絕不空手,你倒好,嘿嘿,送人情啊,把她身上的“朝三暮四換”成什麼了?”
““天長地久”。”樂天生掏出運牌,將存在紙符上的“朝三暮四”
存入運牌,這才輕舒了口氣。
這是他首次實際移運,雖然已經練習過多次,但畢竟還是有些緊張,額頭上竟然冒出汗來。
““天長地久”?”蘇小茶一面問著,一面掏出手帕,探手給樂天生擦汗,“水準太差,移個運都能累出汗來,出去別給外人說是我教你的,我可丟不起這人。老實交代,你從哪裡弄來的“天長地久”?”
樂天生卻被蘇小茶的舉動給弄得呆住了,只覺得淡淡香氣將自己團團包圍,一時之間竟有些心猿意馬,有種想要擁抱面前這女孩的衝動。
幸好理智在一瞬間把衝動擊退,他才沒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以蘇小茶的性子,如果他真的把衝動化為實際行動,十成十會被電至八分熟。
“喂,問你話呢,發什麼呆?”蘇小茶把手帕扔給樂天生,“記得幫我洗乾淨再還給我。快說,你從哪裡弄來的“天長地久”?”
“回頭告訴你。”樂天生小心翼翼地把手帕收好,道,“幫我把他們送到深藍市附近吧,這裡離深藍太遠了,如果丟下他們不管的話,碰上野獸就糟了。”
“麻煩,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給你幹這幹那,他們兩個身上都有通訊器,還用得著送回去嗎?”
雖然這樣抱怨,但蘇小茶還是開始發動機車,“你在這裡等著我吧,我回頭來接你,乖乖的不要亂跑哦,再惹什麼麻煩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救你的。”說完將機車變成重型裝甲,過去拎起白薇兒和小萊克斯沖天飛去。
望著三人消失在夜空中,樂天生長長嘆了口氣,低聲道:“就這樣告別過去吧,也挺好的,皆大歡喜,除了我。”喃喃說了幾句,握了握拳頭,振奮精神,“老爸說過,萬事向前看,從明天起,不,從現在起,過去的就過去了,我要一切向前……錢?錢啊!”
樂天生慘叫一聲,跑到剛剛與白薇兒談話的地方,手忙腳亂地把灑落在地的黃晶鋼收拾起來,“一千多萬啊,絕不能浪費了。”
“空、空、空……”密集的聲音突然在寂靜的夜色下響起。
樂天生的動作猛然僵住,緩緩站直了身體。
數十個黑色的身影自密林中閃出,形成一個鬆散的包圍圈,緩緩逼了上來。
黑色的裝甲,黑色的槍口,帶著黑色的殺氣。
夜空中,一架雪茄型的飛艇垂直降下,雪亮的光束罩定樂天生,響亮的聲音自飛艇上傳來,“樂天生,你的“屋漏偏逢連夜雨”,我們要定了。”
“展會上那架……”樂天生抬頭看了一眼那飛艇,眼皮突地一跳,雖然這飛艇在外形上沒有任何特點,但樂天生直覺認為它就是展會上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那艘飛艇。
說起來,這來歷不明的飛艇,才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落到他身上的罪魁禍首。
本來老胡與卡巴斯基的打鬥都非常剋制,直到這飛艇突然從天而降,二話不說就切開了噩運之船,形勢才急轉直下,直接導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