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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桉晉說的委屈,椋笙慢半拍的沒反應過來。 明明他什麼也沒做,怎麼就被怪上了? 有了之前的相處經歷,椋笙對阮桉晉多了些防備。 步子悄悄後移,他特地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 阮桉晉可沒錯過他的小動作,胸口一時堵得慌。 不過這次他沒有冒進,後退幾步,留出空間,他將分寸感拿捏的極好。 “椋笙,你真的很討厭我嗎?” 椋笙正左顧右盼的尋著逃跑路線,聞言恍了恍神,眼底劃過一絲恨意。 他當然討厭阮桉晉,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誰能忍受阮桉晉的這般對待? 他會殺了阮桉晉,不過不是現在。 可惜如今受制於人,椋笙說話自然多了許多顧慮。 眼神飄忽,他不敢看阮桉晉的眼睛,聲音也小的幾乎聽不見。 “我不喜歡你。” 這話說的不是很委婉,阮桉晉能聽明白。 但他偏要裝糊塗。 “沒關係,我心悅你,你只要不討厭便好。” 不想從椋笙嘴裡聽到更多拒絕的話,阮桉晉立刻岔開話頭。 “你來了阮府快一個月了,我還沒好好帶你出去走走,不如今日我們一同遊湖,可好?” “不,我不...” 椋笙不想跟阮桉晉待在一起,出言便要拒絕。 剛蹦出幾個字,話頭就被阮桉晉搶了去。 “我知你不喜歡我,我只是想對你好,你就一點機會都不願給我嗎?” 話音透著股讓人心酸的委屈,他那一身花團錦簇像是被暴雨澆打過,蔫耷耷的,好不可憐。 其實阮桉晉生的挺好,只是平日囂張恣意,讓人給忽略了,只記得他不端的品性及惡劣的作風。 如今這般放下身段嬌哄著椋笙,著實令人心軟的無法拒絕。 椋笙還在糾結,手忽然被一把抓起。 他都不知道阮桉晉是何時湊過來的,只知耳畔風聲很大,心跳的很快,呼吸很亂,身旁的少年笑聲朗朗。 “我們走快些,我可是早早的訂好了船,你定然會喜歡...” 會喜歡嗎? 不會吧? 椋笙收斂心神,努力跟上阮桉晉的腳步,面容繃緊,始終未發一言。 兩人出府後直接上了馬車,阮桉晉將備好的面具遞了一個給他。 “今日是南餘城的花朝節,你可要戴好面具,若是被人揭了去,可會被搶去當壓寨夫郎...” 阮桉晉這話可不是瞎說。 南餘城盛產牡丹,每年四月中旬便會舉辦花朝遊行,為的就是迎接花神降臨,賜福眾生。 花朝節時,南餘城的未婚男女出行皆需佩戴面具,遇見心儀之人,便可摘下面具表露心意,若雙方皆有意,便交換面具,留下生辰八字,以此為信物,談婚論嫁。 若是另一方無意,只需置之不理便可。 將習俗於椋笙細細講了一遍,阮桉晉突然貼近,痞痞笑開。 “椋笙,你會為我摘下面具嗎?” 話一出口,阮桉晉便懊惱的撓頭自語。 “算了,你不會的話,我可以為你摘。” 說完他又坐了回去,散漫的視線飄到了車窗外,似乎真的不在意椋笙的答案。 終歸都是拒絕,確實沒什麼好在意的。 椋笙默默抓緊了面具,手指因用力微微泛白,眼底光影流轉,不知在想什麼。 一路無話,馬車吱溜溜的到了平波湖。 椋笙調整著面具,清冷的視線穿過面具,若有若無的落在了阮桉晉的身上。 為了蓋住椋笙的好顏色,阮桉晉可是特地為他挑了個素淨的黑麵具,唯獨用了點金漆在額際畫了朵小小的金牡丹。 他自己則更簡單,素淨的一張白麵,獨獨左邊眼尾被硃筆勾紅,描出一朵鮮豔的曼珠沙華,恰與那一身豔色相得益彰。 “走吧!” 阮桉晉躍下馬車,返身去攙椋笙。 其實車上有馬凳,椋笙不太想跟阮桉晉太親近。 阮桉晉看出了他的心思,面具下的嘴角邪肆輕勾,他足尖在車轅上一點,將人直接擄了下來。 實實在在的土匪行徑。 椋笙差點驚叫出聲,若不是顧忌外面人多,他定然是要數落阮桉晉幾句。 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他難道不要面子? “放開我,我自己可以走。” 椋笙掙扎了幾下,手指卻緊緊抓著阮桉晉背後的衣袍。 那朵墨色牡丹被他抓成一團,皺巴巴的,像極了他彆扭的心情。 阮桉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