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肉跳的曾古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阮桉晉是個不太會委屈自己的。 想到什麼,直接就做了。 他連門都未踏,從窗欞外翻到軟榻之上,像只矯健的獵豹,猛地將獵物撲倒在身下。 椋笙猝不及防的被撲了個滿懷,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仰,紅唇溢位訝異的驚呼。 翠簪被撞落,萬千青絲散落一片,襯的他肌膚瓷白,風華無雙。 眸子驚愕的睜大了些,純澈又無辜。 椋笙彆扭的別開視線,尾音緊張的發顫。 “你...你怎麼來了?” 手裡的書卷早不知掉到哪兒,椋笙只能抵著阮桉晉的胸口,本能的想要逃離這種親密氛圍。 阮桉晉豈能讓他輕易逃脫。 俯身湊近,他無比自然的在那唇上輕啄了一小口。 柔軟的觸感讓他滿足的眯起了眼。 “你不是老派人找我嗎?難道不是食髓知味的想我了?” “椋笙,我可是特地過來找你的,你真的一點也不想我?” 隨著最後一個字音落下,阮桉晉狠狠壓上紅唇,肆意攫取他的氣息。 什麼淺嘗輒止? 他要全全拆吞入腹! 椋笙驚恐的掙扎,無奈阮桉晉太厲害了。 他似乎很清楚椋笙的弱點在哪兒,稍稍撩撥,便讓他潰不成軍。 椋笙急的眼尾翻紅,卻什麼都阻止不了... 攬著他的腰肢,阮桉晉在他肩頭輕輕咬了一口。 又怕他疼,如小獸舔舐傷口般,將淺淺齒痕暈染濡溼一片。 他盯著椋笙的側臉,眸光沉沉,帶了萬種不知名的情緒。 “椋笙,你到底是什麼?” 椋笙難堪的捂住臉,腦子不住的想。 他能是什麼? 是小倌,是男寵,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玩物,是臭水塘裡汙濁不堪的爛泥... 只是,這些要他如何說出口? 沒等到回答,阮桉晉也不惱,聲調悠長的接了自個兒的話。 “你是高嶺上的皚皚白霜,萬丈高空的皎皎月華,是勾人攝魂的妖冶紅痣,恰恰長在我的心口上。” “你說,你要怎麼對我負責?” 怎麼負責? 椋笙不知道。 心口鼓脹的難受,讓他無法想太多。 什麼皚皚白霜皎皎月華?他何時又成了這人心口的硃砂紅痣? 他哪有那般好? 這人大概是瘋了,什麼話都胡亂往外蹦。 一定是這樣! 只是,心頭為何會因這句沒依據的話軟成一片酥麻? ... 一番沉淪,兩廂沉溺。 等梳洗過後,早過了晚膳時分。 阮桉晉直接讓人將吃食送了進來。 屋裡點了燈,他就坐在燭光下,託著腮,看椋笙認真束髮。 夜晚的椋笙不似白日般清冷,朦朧燭光死死將他罩在人間煙火中,讓他眼尾的紅平白媚上三分。 真好看啊。 阮桉晉這麼想著,嘴角下意識的勾出抹淡笑。 要是能一直這般就好了。 赤裸裸的視線讓椋笙紅了耳根,手下動作不由的加快了幾分。 挑了根素淨的髮帶草草綁好,椋笙挪著步子猶豫著坐到了阮桉晉的身旁。 親密的事都做了,現在撇清關係扯開距離也來不及了。 身旁清淡的冷香讓阮桉晉詫異的挑高了眉。 今個兒這麼主動? 若椋笙是個性子軟和的他倒能理解。 可他分明是在南風館反抗月餘不肯屈服的刺頭啊! 阮桉晉可還記得椋笙第一次時可是想殺了他。 莫非,真被睡服了? 阮桉晉是個有自知之明的,故而在胡思亂想冒出苗頭時早早掐斷。 盪漾著一雙含情目,他直勾勾的將人瞅的不敢妄動。 咕嚕嚕... 肚皮的抗議阻斷了曖昧的蔓延。 阮桉晉面色尷尬了一瞬,哂笑道: “體力活就是餓的快。” 椋笙羞惱的直想將自己立馬藏起來。 地上若是有個坑能讓他躲躲該多好啊... 阮桉晉跟瞧不見他的窘迫般,低頭給他佈菜。 “你若不餓,那就等我吃完再餵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生怕慢了惹阮桉晉誤會,椋笙立刻拿起筷子。 一頓飯吃的格外安靜,在阮桉晉放下筷子的下一秒,椋笙也放下了碗筷。 下人安靜的收拾著桌子。 椋笙醞釀了許久,抬眼看向阮桉晉。 “我想跟你談談。” “好啊,邊走邊談。” 阮桉晉順勢牽起他的手,不輕不重的攥在掌心,將人往院外帶。 南苑各處都有點燈,無需掌燈小廝也能清楚看